微抬头,便看到了一名威严的军士。

杨文缓缓走了过来,抬手挥退近卫,看着伦脱询问:“你是哪个部落的少年郎?”

伦脱紧张至极,看着周围凶神恶煞的明军,壮着胆子喊道:“我,我不怕你们这些兔子!”

“兔子?”

杨文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旁的指挥史张含走了过来,接过军士递回来的箭,插在箭壶中:“女真让将我们视为兔子,他们这是将我们当做猎物了。”

杨文恍然:“哦,原是如此,猎物竟有了猎人的错觉,看来前面定有部落在等着我们。”

“前面的女真部落居于考朗一百六十余年,可谓是世代居于此。听闻这个部落有些骨气,逃窜、迁移的女真部落不计其数,但这个部落却岿然不动,想来是有些倚仗。”

张含严肃地说。

另一位指挥史是薛耕提着一只兔子走了过来,豪爽地说:“倚仗,野人女真能有什么倚仗?”

“兔,兔子。”

伦脱见到兔子,想起要带兔子回去给妹妹的事了,脸上透着人畜无害的柔弱。

张含眼神一眯,抬手抽出一根铁箭,踏步上前,猛地刺入伦脱的心脏,握着热血,张含啐了一口:“什么东西!”

薛耕白了一眼张含:“他说的是我手里的兔子,你杀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