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能否用舌头把这团布顶出去。

但紧接着一根粗绳勒住了她的嘴,断绝了这种可能性。

她任由他摆弄,眼里有许多问号,像待宰的羔羊观察屠夫的一举一动。而他从容优雅,仿佛屠宰也是门艺术。

陆呈锦用手铐将她双手反扣,最后拿出眼罩,盖住她好奇的眼。

房间安静下来。

管文蓁一动也不敢动,在这寂静中汗毛倒竖。

她要如何判断哥哥的情绪?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听不见他的声音,他到底是玩还是真的生气?

身旁咻地一声,类似皮带划破空气,她一个激灵。

陆呈锦手握藤条,静默地注视她。

第一下只是试水,第二下就抽在她屁股上,顿刀子割肉一样的疼痛接连落下。

她很没骨气地哭出声,泪珠被眼罩压碎,糊了她一脸。

求饶的话堵在嗓子里,和哭声闷成一锅含糊不清的哀鸣。她仅剩这一种沟通手段,呜咽得更加可怜。

不过十来下,咻的声响让她浑身颤栗,精神折磨超过肉体疼痛,她垂下手去挡,下一记就抽到她小臂上。

她惊叫着滚到旁边,脑袋咚一声撞上床板。

陆呈锦捞着她的腰把她摔在床上,狠狠往屁股上抽了三下,她哭得撕心裂肺,卷成一团发抖。

“乖一点。”他终于开口,语气温和,还用手揉了揉她的屁股。

她收获一点安慰,找回了继续游戏的勇气,一边哭一边服从指令,将腿打开,青蛙似的趴着,露出湿淋淋的小穴。

陆呈锦在她腹部塞个枕头,拆开安全套戴在玩具上,然后打开开关。

陌生的嗡鸣让她紧张得停止哭泣,不确定哥哥要对她使用什么东西。

只是最低档的震动,玩具贴上阴蒂的瞬间,她“唔——”地发出漫长地呜咽,立刻抽搐着到达高潮。

他将玩具拿开,用巴掌扇打她的屁股,打得她呜呜哭泣便停下,重新打开玩具开关,将档位调高一格,贴在小穴打圈按揉,十秒,她又到了一次。

游戏终于结束,他松开她,解开一切束缚,最后摘去眼罩,将手机拿到她面前,按下暂停。

区区五分半而已。

“好玩吗?”他问。

她目瞪口呆,良久才说出话来,声音发颤:“哥哥……喜欢…这样玩吗?”

“不。”他说,“哥哥喜欢你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