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筱姿摇头,双手捧着脸,星星眼“虽然我很帅气,但是不代表我就喜欢帅气的男生。”

傅任被她难得表现出女性化的一面给惊到了,她做出掐指一算的动作“不是吧?难得你喜欢娘娘腔那种的?比如说韩国某些弱不禁风的花美男?”

“咳咳,小师妹,你不是神棍,”贾筱姿不客气地瞪了一眼傅任“再说我是那种人么?而且我喜欢什么类型的,这是个秘密。”

傅任收起手指,唉声叹气,不无委屈地说道:“嗷嗷,好吧,我本来还想为你和魏子哥牵线搭桥的,看来这媒婆是做不成了。”

“小师妹,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别人的恋爱少上心。”

“切,要不是你是我师姐,我才不那么八婆呢。”

“好好好,是我不对,我不该一盆冷水灭了你的热心肠。”

“别介,你没有不对,是我多此一举了。”

“哎哟,如花似玉的小师妹生气就不好看了,来来来,露出你的笑颜,笑一笑十年少,笑一笑,心情好。”

“呵呵。”

经过十五天的桩考模拟练习,终于迎来了真正的第一次上车测验。

傅任一行十人在考试前一天乘坐小巴跟着孙名章来到盐市,住进了考场隔壁专门接待考员的小别墅,当晚孙名章嘱咐大家早点休息,明天一大早起来可以去真实测验场地再训练一下,不过得起得很早,因为其他驾校学员也会去,所以大家自愿。

傅任自然和贾筱姿住在一个房间里,俩人晚饭后去散步,逛了逛周边,除了很多恼人的蚊子外,其余就是空置的房屋,于是趁兴而出,败兴而归,俩人早早回到了房间,经过二楼时,他们听到了大师兄房里传来的打牌声音。

傅任在房门口驻足聆听“几位师兄真是和我们当年大学期末考试一样,小考小玩,大考大玩。”

贾筱姿伸出手指在她面前晃“不一样,我们那是在放松调节,他们是在赌钱。”

“赌钱也正常,他们都是有钱人。”傅任笑了笑,抬起脚步向楼上走去。

贾筱姿跟上她的步伐“没必要羡慕,他们是落日,我们是朝阳。”

“精辟,一言以蔽之的很到位。”

“必须的,四年书局工作不是白干的。”

傅任洗漱后,侯彧特意打电话过来,仔细叮嘱她放平常心,不要紧张,就当是来玩的,然后也没多聊,简短说了几句就结束谈话。

据傅任所知,贾筱姿后来没有添加魏子为好友,魏子私下来问过自己,她表示爱莫能助,为了不打击魏子的自信心,她只是撒谎说筱姿为了安心考试,暂时不添加任何新人,魏子也不疑有他,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翌日,俩人正常时间起来,也没有去特地巩固温习,该学的该掌握的都已经熟练,没必要在考前给自己制造紧张情绪。

宁县属于盐市管辖,宁县所有的驾校除了最后一门路考可以在自己的县城外,其余三项必须来盐市的车辆管理所考核。

轮到他们这一组考试的时候已经接近十点,傅任拿着身份证走进考场,教练坐在入口处的房间里,有考官在,只是简单对她说了一句加油,傅任点点头,信心十足地走入场地,从贾筱姿手里接过车子,贾筱姿对她做了一个帅气的动作,傅任笑了笑,然后冷静从容地开始考试。

他们这一队很幸运,全员过关,大师兄为了鼓舞士气,自掏腰包请大家吃饭,孙名章没有扫大家的兴,也加入进来,他在饭桌上还不忘叮嘱他们,戒骄戒躁,开车不是儿戏,不能为了考到驾照就认真学习,拿到驾照后就不管不顾,要对自己负责,同时也要对别人的生命负责。

大伙听在心里,自然受教,于是纷纷端起饮料敬孙名章,孙名章笑呵呵地接下,大方地放了他们半天假,允许明天下午再去驾校练习九项。

傅任回到家向爸妈汇报成绩,任冉替她高兴“我们家小宝很不错,从以前的晕车到现在顺利过了两门测试,进步很大哟,妈妈晚上煮好吃的犒劳你。”

傅铁男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视线没有离开过报纸,冷冷地说道:“别高兴太早,笔试和桩考是最简单的,桩考时油门被卡死了,倒桩入库就和玩似的,没有任何挑战性。”

傅任上前抽走傅铁男手里的报纸,对他撇了撇嘴“老爸,有你这样打消闺女积极性的么?”

傅铁男抢回报纸,瞥了傅任一眼,然后展开报纸继续阅读“我这不是打消你的积极性,我是在鞭策你,要你继续努力。”

傅任撅嘴,凑到报纸前,与他大眼瞪小眼“那你起码说点好话听听啊,像妈妈这样夸夸我。”

傅铁男发挥一指禅的功力,挪开傅任的脑袋“我才不像你的妈妈这样惯着你,我这是忠言逆耳。”

傅任挥开他的大手,傲娇地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切,你就知道惯着妈妈,对妈妈温柔细语,对女儿冷言冷语。”

傅铁男被女儿说中,有点尴尬,于是放下报纸,佯装吓唬傅任“你这小兔崽子,皮痒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