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的日子总是过没多久,陆陆续续的发生几桩命案让破案三人组总是疲於奔命。

这不,才刚解决了舞厅杀人案没几日,白幼宁好端端的走在路上竟出了车祸。

路垚一接收到消息赶紧去了医院,乔楚生已经在医院着急的等着医生手术完。

「这又是怎麽了?情况怎怎麽样?」

路垚爬了爬凌乱的髪丝,眼睛充满红丝,显然没有睡好觉。

说来也奇怪,好不容易解决一个案件正是舒服舒服在床上当废人的好时机,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路淼来了上海?还是药厂时擦枪走火的亲吻,亦或两者都是。

好几晚,他心神不宁捋不出头绪,在床上翻来覆去怎麽也睡不着,尤其是昨晚,心堵得特别慌。

一早白幼宁就出门,他还瞪着天花板还没回魂。

心里头的烦心事都没个解决,谁承想这姑nn,真的天生跟他对冲,不想让他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还出了事。

「不晓得呢,医生还在手术房里。」

「手术……手术房里?」路垚以为自己听错了,「很严重吗?」

「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头破血流倒在地上,要不是被人瞧见,那车还得倒回去再撞一次,你说严不严重。」

路垚闻言懵了,颠手颠脚的要冲进手术室,被乔楚生拉住。

「你g啥,冷静点!」

「怎麽这样,怎麽这样?不行我得进去!」

他才不过一下子没看见人,怎麽就发生这种事?

「你进去做甚!」乔楚生吼着:「待着!没事的!」

自己也心慌得很,更不会安慰人,着急不下於路垚。

他都不知道该怎麽跟老爷子交代!

路垚从未这般心慌,向来流畅jg算的脑袋像被大石压着,一片空白。

时间吊人胃口的流着,让两人度秒如年。

手术室有了动静,医生全副武装的走出来。

护士推着手术完的白幼宁从後头出了手术室。

苍白无血se的脸只稍那麽一眼,路垚的心揪着。

「医生,病人如何了?」

路垚率先上前,紧捏着医生双肩。

「还好及时送来,已经没有生命危险。」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等病人醒来,观察後没有什麽问题,过几日便能出院。」

「谢谢你呀,医生。」

送走医生,两人来到病房。

「好端端,怎麽被人撞了?」

「也不晓得,也许不小心呗;刚好有证人记下车号,我已经派人查车号。」乔楚生看他一眼:「你有听幼宁说手头上又有什麽新闻吗?」

「没听说呀,舞厅的杀人案才解决,我们都还没休息够呢。」

当然,他跟白幼宁之前的猫腻,他可是不敢讲。

「那台车很显然是想置她於si地,看来只好等她醒来再说了。」

乔楚生的话在他心里激起波涛,这事不单纯。

「看来也只能这样。」

「这样吧,我先去看查得如何,等会儿顺便买些吃食回来,你顾着她。」

「好。」

乔楚生离开,留下两人。

从路垚认识白幼宁开始,两人见面便吵闹,他身边没有这麽安静过,然而这一室的无声,竟让他觉得可怕。

她躺在病床上安安静静的睡着,他怎麽看都很不踏实。

他捉住她平时很勇猛揍他的手,此时此刻别说勇猛,根本没有任何气力。

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心情紊乱的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手正在颤抖。

他怀念起她平时的吵吵闹闹跟粗暴。

「平时特别烦你,怎麽现在好不习惯?」

两三个小时过去,手中的那只手,终於有了动静。

抬眼的瞬间,四目相交。

「你终於肯醒了。」见她清醒,路垚欣喜道。

她的眼神落在握住自己的那双手,他也顺着她的眼神。

有点不对。

下一秒,不只是嫌恶的甩开,还惊慌失措的起身而拉扯了脑袋的伤口,疼得她一阵晕眩。

「还伤着,你别动呀!」他上前要扶住她,还没碰上便被她挥开。

「你是谁?这是哪里?」她抱住自己的头,「我……我是谁……」

只手压着yu裂的痛楚,她警戒瞪着眼前人。

「演技不错啊,」他鼓鼓掌,表情略僵,她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别闹了你,不好玩,还受伤着快躺下。」

他想压回她的身子,她si命闪躲。

「不要靠近我!」

「白幼宁!」

之前跟白幼宁互相捉弄了几回,他多少是有些防备。

尤其上一回她跟路淼赌枪真的把他吓坏了,幼宁也答应不再拿这种事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