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很小心地避开宋瑞的耳朵,尽量让两人的呼吸不要纠缠得太深,气氛不要太暧昧。

可名僧也不懂,鱼水交欢怎么避得了亲热。

宋瑞被他碾过敏感点,绷着小腹呻吟出声,接着就羞得小脸通红。

慧朗被眼前所见俘获了,他下意识地抱紧了身下的女人,一下又一下,重且温和的撞向那一处,会让宋瑞发出情不自禁的媚叫的地方。

龟头顶上了子宫口,没敲两下门,宫门打开,热情地把远道来的客人迎了进去。

宋瑞忍不住哭了。

她边哭边道歉,有不再掩藏的痛苦和崩溃。

“对不起,我不是这样的……”

“我知羞耻的,我知……不要嫌弃我……”

慧朗有些软化的心瞬间清醒过来,但他更温柔地吻了她的唇。

轻轻地说:“施主不应该被邪祟所困,从今往后,施主是自由身。”

说着,慧朗感觉腰间酥麻不已,很快席卷到脑海中。他用性物撞着宫腔,撞出宋瑞低低的抽泣声。

一股浓郁的白浆灌了进去,宋瑞听到陈末安的惨叫,很快噗呲一声,宛如一颗火苗被泼了水,熄灭了。

慧朗立马抽出自己的欲望,替宋瑞盖了被子,袈裟裹住情欲,两人亲密无间的距离一下被拉远。

宋瑞看着他远远的做了个合十礼,将房间留给自己,就出门等候了。

她简单清理后,穿上自己的衣服把慧朗喊了进来。

慧朗刚刚在门外,把一个佛珠串在了简单的红绳上,红绳末端还坠着一个透明珠子,经常是缕缕红丝。

仔细一问,竟是慧朗的血。

他说,阳时生人,能避邪祟。

近日虽说是为了替她驱邪,却也是冒犯。作为赔罪,只能奉上一个简单的礼物,保她平安即可。

宋瑞不知道,慧朗为了救自己,破了大戒。

慧朗没有说,她也不懂。

出了门发现,雪后竟然升起了一轮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