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阴茎已经勃起,郁寒仍旧保持着翩翩风度和温柔。

他把林芊欢抱回了房间,放到了床上,拿出了床头的润滑剂,倒在手掌心,给林芊欢做细致耐心的扩张。

“不用了……老公,”林芊欢主动把腿大分开,给郁寒看自己软泞湿漉的小穴,娇喘连连:“我下面很湿了~啊~不用、不用再扩张了,你可以直接插进来的……啊啊~”

“乖,”郁寒温声哄着她,却很坚持,“要好好扩张,要不然你会受伤。”

那惯于做实验的手就着润滑液和逼水插了进来,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三根,郁寒极为耐心地为她撑开穴肉,连扩张搅弄的时候也分外温柔。

他一点都不粗鲁,哪怕在性爱里,他也对林芊欢极尽照顾,可在这样的温柔里,林芊欢却不知怎的,又想到了十八岁的那个夏天。

那个少年和现在的郁寒一点都不一样,他给林芊欢的性爱是刺激的、是激烈的、是过分的、是痛与爽并存,是刻骨铭心的。

他很少给林芊欢扩张,哪怕是给林芊欢开苞的那一回,他也只不过是用手指简单捅插了几次,就不留情面横衝直撞地闯了进来。

“疼吗?”林芊欢犹记那时少年问她的话,她哭着说疼,少年就咬住她的唇瓣,给了她一个带着腥气的吻,而后告诉她,“我就是要你疼,芊芊,不疼一点,你怎么能够记住我?”

这边郁寒终于做好了扩张,又问了林芊欢一遍可不可以继续,林芊欢从回忆里抽身,咬着手指点头,说可以,郁寒这才戴上避孕套,扶着阴茎缓缓挺进。

郁寒是个自製力很强的人,婚后每次做爱,他都不会忘记带套,事后更是会把装着精液的避孕套系好丢掉,再给林芊欢认真清理。

不像那个少年。

那个少年肏她的时候总是直接闯入,没有避孕套,没有安全措施,他喜欢把阴茎直白地操进去,用皮肉紧贴着林芊欢的穴壁,大力翻搅,猛烈抽插,直到把她送上一次又一次的浪潮。

他还总是会在她穴内射精。

结婚两年,郁寒从来没有把精液留到她小穴里面,她的丈夫待她极好,甚至舍不得把阴茎全根没入,每次做爱都会留一截阴茎在外面,从来没操进过她的子宫。

可她的宫口早在十八岁那年就被人顶开过,那个少年会把整根阴茎插进来,会肏进她的子宫,甚至多次在她子宫里射了浓精。

那会儿她也曾天真地问过:“你总射在里面,要是我怀孕了该怎么办?”

那少年朝她吐了一圈烟雾,在她被呛到咳嗽的时候攥住她的下巴,神色轻佻,语气恶劣且放纵:“你不会自己吃避孕药吗?”

“唔……”

挺入的阴茎填满了林芊欢的甬道,也再一次拉回了林芊欢的思绪,他俊美无双、温文尔雅的教授老公正抱着她,有规律的在她穴里抽插挺进。

“被填满了……被阿寒填满了……”

十八岁那年,她说着同样的话,换来的是少年发疯似的拉开她的腿,一边抽打着她的白软翘臀,一边把狂插猛操,把两个人的交合处干的白沫四溅,而如今她说完这样的话,换来的是丈夫的温柔亲吻,还有一句:“这个力道可以吗?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嗯~”林芊欢搂住郁寒的脖颈,主动挺腰迎合,在他耳边喘道:“我好舒服,老公,我好舒服……哈~啊~”

她到底在怀念什么?

那个少年是给了她欲仙欲死难以磨灭的性爱,可是他同样阴鸷又恶劣,给了她疼痛和伤害。

不像现在的郁寒。

不像她的丈夫郁寒。

“啊~顶到了,老公……唔啊~就是那里……再用你的大龟头帮我磨磨好不好?就是那儿~啊~啊啊啊~好喜欢、要爽死了啊啊啊!”

“可以吗?芊芊?”

“啊!啊~啊啊啊啊~”

可以……当然可以……

这样温柔的性爱也能让她得到快乐,她并不是非要刺激莽撞的性爱。

这样就很好,这样的郁寒就很好,她应该知足。

可是……可是为什么就是达不到高潮呢?

明明她也很舒服,小逼紧咬着那根大鸡巴不放,吃的穴肉都在发颤,明明就差一点,明明只差一点,为什么她到不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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