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抹点护肤油吧,还是茉莉花味,这我从宫里拿银子换的,冬天皮肤干,我帮你涂些。”她手里有瓶茶色的护肤油,她听说宫里的娘娘,到了冬天就爱往身上涂护肤油,让皮肤保持嫩滑,她也凑热闹弄来一瓶。

“你嫌我皮肤不好?”姜沉鱼冷笑的道。

得,干什么都是错的。

不管她如何,沈荷塘依旧我行我素的脱了衣裳进了水池。

姜沉鱼用眼角幽怨的看着她,一副待答不理的模样,见她在手上倒了些护肤油,将她转过身用手贴在她后背上,捏捏揉揉的确实还挺舒服的,便不再冷着她了。

“今日谁给你气受了?怎得让漂亮的脸蛋,气成了包子。”她边按摩边问道。

“倒是没受气,但是晚上睡觉前,我要听故事,你若是讲不出来……呵呵!……别怪我找了江宁出去逛花楼。”

沈荷塘还以为什么事,竟是要听故事?

她拿起瓶子又倒了些茉莉花油,从腰际划过,继续揉捏着。

“想听故事这有何难,就因为这个气的像个包子?啊?”沈荷塘贴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手指用力问道。

“我不管,我就要听。”姜沉鱼在她肩上仰着头,闭着眼,卷翘的长睫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微微颤动着,娇媚动人。

“好。”沈荷塘低头吻在了她的眼角。

之后的半个月,每晚都会见暖阁内点着小灯,沈荷塘像点读机一样给老婆讲着故事,直到她睡着了,她才能下班。

后来她总算是知道原因了,竟然是吃了陈年老醋,她哪有给那表妹讲过故事,那就是以大人的角度,劝过一个不爱上学的孩子。

夜半三更,一间透着古朴低调的书房里,二人正在低声交谈着什么。

“大人,他已经开始调查上一次延误军情,还有援军未收到飞鸽传书的事了。”一名三十多岁,长相平凡的男子,站在书案的对面,观察着坐上男子的反应,心中不安。

“慌什么,若是让他寻到了蛛丝马迹,便将屎盆子扣在他身上不就好了。”坐在椅子上的男子悠哉说道。

“可,可这我要去哪里弄他的证据呀。”男子面色有些愁容。

“去哪里弄?自然是你要去想办法,不过你将前面的事办好,后面自然有我替你托底,尽管放手去做好了。”年长些的男子暗暗提点道。

“多谢大人提点,小的这就想办法将这事办妥。”对面男子下定决心道,他绝对不能被揪出来,延误军情是死罪,虽然那人依旧顶了下来,可多余的伤亡便足矣要了他的小命。

“嗯,你去吧,出去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男子向椅背靠了靠,便闭目养神道。

“是,大人。”

夜幕依旧,书房里静悄悄的好像没人一般静默。

早膳过后,沈荷塘带着姜沉鱼来到沈夫人的房里,临近年底了店铺很忙,还要整理账册,江宁忙到出了京城,店里都得姜沉鱼自己去看守。

外面天寒地冻的,她将那件红面的虎皮斗篷找了出来,因为一直保存的很好,基本不用费力打理,晒一晒,掸一掸,便能上身了。

“这是要去哪里?”见二人一副要出门的模样,沈夫人询问着。

“娘,沉鱼外面有铺子,如今年底了要忙一些,她不时就得去看看。”

“哦,那小心些便是了,你接送着点。”沈夫人笑道,姑娘家有些自己的产业那在正常不过了,她们成亲的时候,也都是有田庄的。

“娘,您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回来时给您带回来。”姜沉鱼乖巧问道,她太久没有娘亲关心了,分外看重沈夫人的关心。

“要说带什么的话,那就带些云片糕,萝卜糕,街头吴记小铺那家便可。”沈夫人想了想,觉得想吃些糕点。

“娘爱吃甜的。”沈荷塘总结道。

“那好,我们便买些糕点回来。”姜沉鱼半转身说道。

“去吧,早些回来。”沈夫人摆手道。

“嗯。”

二人坐着马车出了沈府。

“娘爱吃甜的,你爱吃什么?”沈荷塘好像不怎么爱挑食,她做什么她吃什么,弄的她现在也不知她偏爱哪一样。

“我爱吃你。”沈荷塘没有任何思考的脱口道,偏偏一脸正经的表情。

姜沉鱼白皙的小脸,肉眼可见的染了胭脂,含笑嗔道:“讨厌。”

便将发烫的脸扭到窗户那头,掀起不大的窗帘,从缝里向外瞄着。

沈荷塘抓起她柔软的手指把玩着,闭目养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宁头些时日寻到了南方的茶农,海运将她的胃口养刁了,如今能看上眼的,必定要有丰厚的利润才能引起她的兴趣。

她也有想过盐的主意。但贩盐太过麻烦,且不好打开入口。便将眼光瞄准了南方的茶叶,茶作为七大生活必备物品之一,是不可缺少的物品,需求大,利润高。

他们有商队可以直接去南方拉货,再到京城来贩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