婤?刚要去廊亭里找婤舟,她忽然走了出来,看都没看她一眼。

婤舟手里拽着一个瘦弱少年的衣领,托着他往石青小路上走去。

婤?叫她,她不回应,只是快速地往前走。

婤?拉住她的手腕,她慢悠悠地歪过头。

“你……”

少女冷淡的眸子,她觉得面前的婤舟好陌生……

“你要一起来吗?”

婤舟说完就转过头去了。

大黑用尾巴拍了拍婤?,她立刻跟上婤舟,来到了一间厢房,每个檐角都挂着一串铜铃,微风吹过,铜铃轻响。

中央摆放着一张红木八仙桌,桌面光滑如镜。

四周则摆放着几把雕花椅,婤?有些吃惊,椅背上雕刻着两个男人乘坐车马,一男子将自己吃剩下的桃子让给另外一个男子吃的画面。

还有大量的男人玩弄男童的画面。

一个中年男子听见门外的动静,提着裤子从里屋出来。先是看见地上的影子,李敛同哆嗦着身体,又看见婤?身上有一条黑蟒。

他直接吓得腿软,跪在了地上。

仆人们好奇地围在门口,有些惊讶,平日里威严的家主居然变成了这副怂样。

婤舟把人甩在地上,男孩常年被圈养成的佼软身体哪能承受这种对待,他痛得呻吟了一声,双腿交迭磨蹭,衣摆往外滑落,露出漂亮修长的大腿。

上面布着血红的伤口,是刚刚婤舟把他拖过来时弄出的伤。

男孩浑身都是惹人怜惜的模样。

李敛同颤着声说:“主……主人……你……换好身体了……”

少女厌恶地看了一眼八仙桌,环视了一周,没有哪里能坐的。她张开双腿,坐在了男孩的腰上。

因为重力的压制,他的脸色顿时潮红。

婤舟粗暴地一扯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纤细的颈脖,被她的手禁锢住。

“爬过来。”

婤舟低着头,翘着嘴角欣赏男孩的表情,她说的话指意明显。

她是在对李敛同下命令。

明明少女的手也算不上大,可他佼弱得让人激起一阵催残欲。男孩的皮肤皎白柔滑,婤舟没掐多久,上面就布满了透红的印记。

跪在地上的李敛同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眉清目秀,温软乖觉的男孩,有些出神,佼美的身体就在眼前,又让他忍不住吞咽了口水。

“好……主……主人……”

但迫于眼前少女的威压,双手颤着撑在地上,身形不稳地往前爬。

他的头磕在地上,发出闷响:“您已经找到身体了?那是不是……能不能饶了我……”

婤舟把玩着漂亮男孩的下巴,没有回应他。

李敛同又更用力地磕着头:“主人,我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没做,都是我的父亲们犯下的罪孽……”

男孩被她抚摸地眼睫发颤,她在他酥柔的脸颊上掐了几下,皮肤水润,像是常年用冰泉里浸泡出来的。

“起来吧,看看我送你的礼物。”

婤?听着他们的对话,有点摸不着头脑。

婤舟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她每要走上去问婤舟,大黑就不让她去。

她猛地想起之前婤舟手里拿了一个荷包,那时候她也不对劲。

于是婤?走了出去,随手拽了一个仆人,打算问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李敛同看见面前柔弱不堪的少年,迅速别开眼。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果香。

只是,有些奇怪,少年的眉眼有一些像他。

“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

少女的每一个笑容弧度,在他心中都化作了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

“谢谢……谢谢主人……”

“要不要尝尝看?”

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他害怕婤舟背后的那个“主人”。

婤舟在李敛同面前不停地玩弄着男孩的身体。

朱唇皓齿,眼波盈盈,罗袜一弯,金莲三寸。

对于爱童脔的男人来说,他是上等的琼浆玉液,带给他们的快感不是普通的倡伎能给的。

但漂亮的皮囊内是装不尽的臭淤粪土。

当李敛同就要掏出下面的物件,让少年给他口交时,少女冷冷开口:“把那玩意剁了。”

他顿时后脊一凉,丑短的赃物迅速软趴下去。

“让这个倡伎伺候你吧?”

他又萌生了一丝希望。

婤舟从男孩身上离开,指着一把裹着红绣的刀,示意他去拿。

李敛同潮红的脸色瞬间惨白,原来她是要男孩割去自己的命根子!

“我精心养着你这么多年,不就是为这一天吗?”

婤舟又蹲着身体,摸了摸趴在地上的男孩的头,握着他的胳膊,把他拉了起来。

温柔的动作让他有些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