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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波人进了又出,卫生间终于恢复宁静,只有若有似无的喘息声撩人心弦。
“唔~嗯……”
刚刚泄过的身体,软成烂泥,靠在男人的胸膛里娇气得很。
纪沣帮她整理衣服,旗袍下的腿间挂满淫靡的液体,一部分已经顺着大腿根滑至鞋跟。
又帮她捋了捋凌乱的发髻,才把手覆上鼓囊囊的胸脯,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若非时间地点所限,他铁定会剥出来吃个够。
“哥……”纪樱被捏得酸痒难耐,不由自主地抬起屁股,蹭着身后坚实的大腿。明明知道他不是纪沣,很可能连人都不是,身体的渴望却不管不顾。
纪沣的手从旗袍开叉处探进去,摸了一手滑腻,再往里伸,指尖立刻被湿热的小嘴咬住。
她的穴弹性极佳,被撑到变形的蜜道,一旦脱离了充塞物,立刻又缩合成一条窄缝,让人萌发再次破开它的冲动。这样的身体和容貌,放在古代,注定是要祸国殃民的。
尝到甜头的身体,简单的揉捏已不能满足,软肉贪婪地裹住手指,希望将他吸得更深些,手指却突然撤了出去,她转过身攀附上纪沣肩膀,水汪汪的眸子透着茫然。
惹火的男人正气定神闲地垂眼看她,经历了那样一场欢爱,他依旧衣冠楚楚,只有凸起的局部,泄露了春光。
肉体的欲望意犹未尽,纪樱开始和领带置气,纪沣身体前倾配合她,两手托在她屁股上,防止她跌倒。
她想撕开他的衬衫,与他肌肤相亲,可手指都是软的,一直在做无效操作,急得吭吭唧唧。
“还想?”
他们已经在卫生间逗留很久,超出纪沣的预期,望着依旧困在欲海里的女人,他笑得有些复杂。
“呜,你故意的。”把人的火燎上来,他却全身而退。
纪沣单手拽下领带,又随手解开领口,性感的喉结便完全显露出来。
纪樱踮脚去够,脚趾头也是软的,被纪沣一把捞起重新盘回腰上,对着她耳朵嗤笑:“软成这样,还吃得动吗?”
纪樱不理揶揄,勾住他筋脉分明的脖颈,伸出粉嫩小舌头,像毒蛇吐信一样舔舐凸起的喉结。
听说这里的神经很敏感。
她舔得用心,男人却无动于衷,她索性张开嘴巴,裹住那块软骨吮咬,舌尖在里面一下下逗弄,却把自己搞得心浮气躁。
她泄气地松开嘴,被纪沣一把掐住后颈,唇舌反攻她纤细的脖子,她能感觉到利齿在噬咬皮肉,刺痛反而让她兴奋异常,她的胸很涨,好希望他吃吃它。
“晚点儿。”他用力吮了一口,在白净的脖子上种下一颗红心。
“你会和我回去吗?”
“不会。”
她别过头,隔着衬衫抠他胸脯,硬得硌手。
还说什么晚上,分明是敷衍她!
吃饱就翻脸。
“有件事儿得你去做。”他掰过她脸,看到她眼神幽怨,嘟囔着嘴。
“……什么?”
“为纪沣发一个讣告。”
“?!”纪樱瞬间清明,终于从欲海中脱身。
“你不是早知道我不是你哥?”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知道她发现这个秘密。
当然是第一时间,在她鬼鬼祟祟从他房间出去,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恢复现场,可她留下的气味儿却出卖了她。
“你呢?为什么不说!”他反问,手指摩挲她软嫩的耳垂。
她咽了咽口水,为什么?
最开始是因为父亲既然对她隐瞒,一定是觉得她不知道才最安全,那她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后来是为了私心,只有不说破,她才能肆无忌惮地缠着他。
而且,她不想没有亲人。
“那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我家!”她将嘴唇咬到变形,终于问出来:“纪沣,我哥是真的死了吗?”
他用拇指蹭着她红肿的唇瓣,视线也锁在上面。
“死了,三年前就死了!”还是他亲自埋的,因果是一个循环,最终会重合成一个圆圈。
“……他的死与你有关吗?”
她即便再胡闹,也不会同杀害自己家人的人在一起。
她盯住他的眼睛,心快提到喉咙,看到他缓慢摇头,才终于落了地,那就再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可以一直做为纪沣存在啊!你不是做得很好吗?为什么非要死呢?那你要去哪儿?不要我了吗?”
“纪沣活着就得娶江雨眠,这个理由足够吗?”
”……可你总不能不见人吧!”
“所以我是季迎。”他又在玩弄她的耳垂,已经揉得发红。“我曝光率没你那么高,长得像的人多得是,就算一模一样,也没有证据。”
她终于被说服,还有点儿沾沾自喜,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她吧!连名字都是她的谐音,片刻又担忧起来:“那银行怎么办?都快被钟易折腾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