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火堵在胃里,也没甚么心情吃早餐了。

他想算了算了,一个男人做到这样的程度也太憋屈了。

小心翼翼的这不敢那不敢的,亏他还是一家企业的总裁呢!

被这样耍着玩、弃之如敝屣,祖宗们要是知道都要从坟墓里跳出来痛揍他一顿。

脱掉身上的大衣,随意扔在沙发上,他回房间去换了运动服,准备去晨跑,让早晨冰冷的空气冷静冷静他的满腔怒火。

将无线耳机嵌入耳孔,选了喜欢的快节奏音乐,在客厅里做暖身的动作。

一切准备就绪,自玄关墙上的树形架子拿下钥匙,打开大门正要跨出——

「吓!」他被站在门口的人吓一跳,「妳……去哪了?」

「我回家换衣服。」凯元的手上也拿着他家钥匙。

换衣服?

她不是趁机跑掉吗?

胸口的那团火立刻熄灭,但还有一些不悦的余烬。

「为什么回去换衣服不跟我讲一声?」他恼问。

说一声他就不会胡思乱想了,还气得把凳子踢掉。

现在那凳子还无辜地横躺在地上,没人扶它起来呢。

「你平常出门前的准备动作至少要十五分钟,我想我回去换个衣服回来应该差不多。」

他是不是不太高兴?

凯元细心探究他的眉眼表情。

好像真不爽呢。

「但妳也应该告诉我一声啊,我还以为妳跑了,妳、妳始乱终弃了。」他控诉,像个受尽委屈的弃妇。

始乱终弃?

她还怕他始乱终弃呢。

怎会是他先说出这句话?

凯元咬着唇,用力克制笑意的下颚微颤。

「妳为什么要回家换衣服?」徐琛家又问。「我们不过就去吃个早餐,而且——」他指着她身上的衣服。「好像跟平常差不多嘛。」

特地换衣服不是都要穿得美美的吗?

「我衣服都是烤肉味,很臭,才回家换的。」

想到自己昨日裹着一身烤肉味睡觉就觉得噁心,而且这个人还抱着她睡,难道都不会觉得鼻子很不舒服吗?

虽然她解释了,理由也是合情合理,但她没有事先说一声就走了,徐琛家心里头还是有那么一丝不爽。

他霍地拉住她的领子,把人揪上前来,低头封上小嘴,舌头强硬的敲开唇瓣,搅弄泛着薄荷牙膏味的口腔。

灵活的舌头把每一处都舔了个尽,几乎将檀口中的津液都舔干了,再狠狠用力紧抱了下才把人放开。

凯元的腰差点要被他搂断了。

「我想晚点再吃早餐。」他把人拉进屋,将门关上。

「那要干嘛?」

一碰触到他炽热的目光,凯元立即懂了。

乍然明白的当下,吻又炽烈而来,像是要剥夺她的呼吸般,将人封得密密实实。

身上的羽绒外套被他脱了,扔在地上,大手直接钻入毛衣里,抓住一方雪乳,拨开蕾丝罩杯,捏起尚柔软的乳尖。

「唔……」猛然窜出的快意令她呻吟。

牛仔裤被褪到大腿上,指尖抚揉两片嫩唇,勾出敏感的核心,以最快的速度让小穴湿润,并一举挺入。

「嗯啊……」

猛然激擦而过的快感到了喉口即成了娇媚的呻吟。

徐琛家把人顶在墙上,一下一下重重的侵击她的娇弱。

「啊……啊嗯……」

凯元手在他颈后交叉,螓首靠在肩窝,眉头蹙紧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意。

蓦地,高潮如大浪涌来,一阵强烈抖颤,小穴媚肉狠狠将他锁紧。

尾椎骨泛起强力酥麻感,他迅速退出,将浊流射在了墙上。

「呼!」他大喘口气,这才觉得神清气爽,一点都不气了。

凯元靠着他,胸腔剧烈的起伏,双腿有些发软。

他把人抱起来走向客厅,使用湿纸巾把彼此身上的秽物清干净。

湿纸巾冰冷,碰到私处时,凯元抖了一大下。

「我刚才心就跟这纸巾一样的冷。」他边擦边叨念。

「甚么跟纸巾一样冷?」她没听懂他的自言自语。

不想再说一次,不然觉得自己好像爱碎碎念的老妈子。

「没事。」徐琛家把湿纸巾丢进垃圾桶。「吃早餐吧!」

我觉得我得了一种不虐虐老徐就会起疹子的毛病ヽ(?? )人(???)人( ??)人(?? )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