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过去,江语乔已经认不出她了,向苒藏在兜帽和围巾下,整个人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听见她问,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好。”江语乔脱下手套帮她去擦围巾上的雪,小声说着道歉的话,她的手心是温热的,擦过向苒眼前时,温度飞到了向苒的睫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