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我还瞧见好多能调味的草。可惜没有蜂蜜,唉……这样,你先把这些处理一下,我回去摘草。”

谢玉衡眼里困惑更重,但他又露出些开怀,笑出八颗牙齿和我点头,还承诺:“我会生好火。”

我说:“行,那你先生,我顺道捡点儿干柴回来。对了,记得先把周围杂草收拾一下。”

谢玉衡答应了。看他的表情,似乎是觉得我话太多。也对,以谢玉衡的江湖经验,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个。

我也该想到的,可是他没事,我便太高兴,这才一时多话。

要说分辨哪些植物能吃,这还是谢玉衡交给我的。在老家的时候,用的都是现成的调味粉,哪有眼下这样天然滋味。

我一面哼歌,一面蹲着摘草。摘着摘着,又把脑袋埋在手臂当中,身体有点发抖,小声和自己说:“肯定是这样,必须是这样。谢玉衡已经没事了,哈哈……”

但是,他没事了,我呢?

收拾好心情,再回到谢玉衡身边时,我已经又是平常没心没肺的样子。还惊喜地叫:“你还把果子切了?”

切成一块一块,大约只有拇指大的果条,上面还扎了小小的树枝,像是老家的果盘一样。在那个镇子里的时候,我曾和谢玉衡撒娇,要他这么准备给我。眼下,竟又复刻了那会儿的场面。

我愈是喜悦,在他身边盘腿坐下,挽起袖子:“行,后头就看我的——唔!”

话都没说完,嘴巴里被谢玉衡塞了果条。我怀疑他是事先尝过,只把滋味最好的留下。此刻送到我这儿,一口下去,就是满满甜香。

我喜欢。谢玉衡也能瞧出我喜欢,后头我手上忙活,他就待在旁边投喂我。直到我求饶:“等等,等等,再接着塞我就饱了!”

谢玉衡这才收手。临去前,还又在我脸上摸了摸。

我脸颊还是鼓的,他明显喜欢,眼睛里都是亮色。我瞧着,心头跟着甜滋滋,像是要飘飘飞起。脑子里又全都是他的名字,谢玉衡,谢玉衡……完了,一朝穿越,我怎么还成了个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