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关于三皇子中毒一案便有了结果,安少容就是罪魁祸首,安大人削去官职,而安少容则是被凌迟处死。

安少容不服,她站在大牢中疯狂的喊着,她是冤枉的,是有人陷害她:“我是冤枉的,一定有人在陷害我,对,一定是的,夏青鸢,肯定是她,一定是她。”

钰王爷慢慢的从外面踱步进来,看着披头散发的安少容,站在大牢面前盯着安少容看了片刻。

安少容对钰王爷的目光有些发怵,低着头继续说道:“王爷,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对三皇子下毒,钰王爷,我真的没有。”

钰王爷轻声笑了一声,这才慢慢的开口说道:“你是没有对三皇子下毒,可是你带了毒,原本想下给何人的?嗯,夏青鸢吗?”

安少容猛的抬起头,神情中掩饰不了的震惊,她死咬着说道:“我没带毒,没下毒。”

“魂蛊香,安少容,难道你以为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你还能逃的了?”

安少容全身一颤,她之前醒来发现魂蛊香没有了,还侥幸的认为被人拿走了,现在听钰王爷的话,安少容知道,自己要糟糕了。

“我,我不知道什么是魂蛊香,我不知道。”

钰王爷低着头看着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安少容,冷笑了一声:“安少容,你将魂蛊香放入祭祀的香里,害得皇上中毒,后又对三皇子施以暴力,暗中下毒,这条条桩桩都有迹可循,你还有什么可反驳的?”

安少容疯狂的摇着头,她拉着牢里的栏杆,哭喊着:“不是我,我没有给皇上下毒,没有,不可能,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我要见父亲,我要见父亲。”

钰王爷笑了一声,淡然的说道:“安少容,你手上有魂蛊香的残留,而且祭祀大典的香,也是你让人给换了的,难道这些你还想说不是你做的?”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想让夏青鸢出丑而已,我只是买通了小太监,将夏青鸢的香换了而已。我没害皇上。我没有。”

钰王爷的脸色越来越冷,他眯着双眼看着安少容,冷笑着说道:“不管你是想害谁,那香却到了皇上手里,还有,夏青鸢是本王看中的人,你次次想要陷害她,你说本王应该怎么处置你呢?”

安少容有些后怕的缩了缩,她摇着头说道:“我没害到她,没有,她不是也没事,这不是我的问题,明明是给夏青鸢的,为何会变成皇上,还有三皇子,我也没有下毒,我没有,没有啊。”

“我要见我父亲,我要见父亲,姨母,对了,洛姨母,她一定能够救我的。”

钰王爷讽刺的撇了她一眼后说道:“安大人被削了官职,现在在家中,想来看你,基本上不太可能了。”

安少容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为什么会被削了官职?为什么?

“至于洛姨母,她将你更换祭祀大典香的证据送了上来,并且李多冉的事情也都表明是你所为,你能有今天,洛姨母出了很大力。”

随着钰王爷的话往下落,安少容不停的摇着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洛姨母怎么会害她呢?

“不可能,你说谎,姨母最是疼我,怎么会害我呢?我不相信。”

安少容疯了一般晃动着栅栏,她不相信,姨母是她的亲姨母啊,怎么会害她呢?

钰王爷冷笑一声,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没有一丝温度,清淡的说道:“安少容,本王今日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任何伤害夏青鸢的人,本王都不会放过。”

说完之后,钰王爷直接转身离开了,留下安少容在身后疯狂的呼喊着。

安家败了,安少容被打上奴隶的标志沦为官妓,安夫人也一病不起,眼看着就没两天日子可活了,整个京城里的人都议论纷纷,这安家竟然因为一个女子败了,可惜啊。

夏青鸢没多关注安少容的事情,这件事牵扯到皇上,那么安少容就不可能躲的过去,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

现在的夏青鸢更担心的是西北与北疆,父亲已经驻守西北三年了,已经三年没有回京了,她想到钰王爷特地说的那句,西北动荡不小,心中就有些不安。若是没有一定的危险性,钰王爷应该不会对自己说这句话。

特别是夏青鸢想到姐姐夏青柳身上的毒,就是宫中的那位杰作,虽然夏青鸢不知道为何皇上会如此顾忌父亲,但是任何想伤害到她身边的人,她都不会轻易放过。

至于钰王爷去北疆,以现在钰王爷的能力,她完全不担心钰王爷的安全,钰王爷体内现在的灵力已经与自己相差无几,想来再修炼一段时间,肯定就会超过自己。

虽然夏青鸢也觉得奇怪,自己这逆天的体质都跟不上他的修炼速度,但是转头一想,无论是在什么地方,修炼的越快,灵力越深厚,也就越安全。

就在夏青鸢担忧西北的情况时,夏青柳慢慢的走了过来,她看着夏青鸢,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复杂的说道:“你以后一定要注意,安少容的事情,是她没成功,若是真的伤害到你,那可怎么办。”

夏青鸢点了点头,现在整个京城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