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怎么着也是一家人,我看季换澜那个样子,是想把这件事压下去。”

“压下去?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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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

季换澜亲自给季三叔倒了杯水。

看着那杯水,季三叔可不觉得自己这个侄女能有这份孝心。

“三叔。”季换澜坐下来,“这事儿我给你时间缓缓,年前你想办法平一平亏损,我也好跟其他股东交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