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蕾莎回来的时候闷闷不乐。

她打算带妈妈去参加戒断互助会。

她一定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酒瘾,只是单纯想放松压力。现在跟她说什么都没用,需要有心理医生介入。

“你们没吵架吧?”比尔坐在床边问。

“没有……”克蕾莎摇头,“对了,我周末可能真的没空,你今晚还有时间吗?”

爸爸会回来,妈妈得看病,斯内普要做康复训练。

她终于意识到事情多得安排不过来。

比尔马上点头:“当然。”

“好吧。我不想太辛苦,所以能不能……”克蕾莎犹豫着说。她不知道确切的要求是什么,应该有一个学术名称吗?

比尔朝她招了招手:“你打算在门口站多久?”

克蕾莎走到床边,脱掉鞋袜。

比尔抱紧她的腰,把她放在床上,她看起来忧心忡忡的。

比尔揉了揉她的眉心,低声道:“去找魔法部申请一个时间转换器呢?”

“那是在透支时间,不是在节约时间。”克蕾莎反对。

比尔突然意识到:“你是拉文克劳对吧?”

“为什么问这个?上床也有学院门槛吗?”克蕾莎尖锐地反问。

“不是……”比尔有点尴尬,“算了,当我没问。”

他给克蕾莎解开睡衣睡裤。

她里面没穿内衣,应该是打算睡觉了。

比尔试图错开视线,又很难不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胸部,乳头在冷空气中挺立起来,还没碰就已经开始泛红。

“对了,避孕套。”

克蕾莎突然翻过身,掀开被单,在床垫下掏了一会儿,“给你。”

比尔忍不住问:“避孕套可以改变尺寸吗?我上次就感觉它有点不舒服。”

还有一个人也是这么说的——

“我以为小天狼星在没事找事呢!”克蕾莎愣住,她收回了避孕套,“也没关系,还有魔药。”

她又把避孕套藏回去。

比尔从背后抱着她的腰,手伸进她的内裤里。

克蕾莎急促地喘了口气,被他翻过身来,分开双腿。她发现比尔已经熟悉了她的身体,手指一接触就能准确找到敏感点。

“我不想……”她迟疑道。

“不想‘太辛苦’。”比尔记得她的话,他微微挑眉,“这到底是指……不想高潮太多次,还是想多高潮几次来放松一下?”

克蕾莎也不知道。

她只能这样看着比尔。

“……我会尽快、尽可能温和地结束。”他轻轻地撩开她的额发,“闭上眼睛。”

他不喜欢被人盯着。

克蕾莎微微眯着眼睛,从缝隙里偷看他。

月光穿过窗子,照进来一点点,又被床帐遮得十分昏暗。她只能看见比尔笼罩在自己身上的轮廓,和她从小用到大的床帐一样,有种特殊的安全感。

“你不生气了。”克蕾莎说。

比尔动作微顿:“早就不生气了。”

克蕾莎让他继续。

比尔的手摸到她肚子,有一点凉。他俯身贴近,她的乳头硬得像小石子,轻轻压在他的皮肤上,很快他的体温就弥漫到了克蕾莎身上。

他手继续往下伸,摸到柔软的阴唇,唇肉饱满,用中指分开后,里面像丝绸一样滑。

床帐密不透风,他开始有点发热。

不过克蕾莎很快泼了盆冷水。

“是因为你今晚想完成义务,所以努力表现出友善吗?”

比尔微微撑起身子,手指从她的缝隙间滑出来,带起她一阵战栗:“我对绝大部分人都很友善,难道是为了跟他们每一个人上床?是因为你很害怕,我才……”

“我不害怕。”克蕾莎立马说。

这简直是某种条件反射。

对克蕾莎使用任何一个形容词,她都会立即在前面加“不”来反驳。

她实际上是讨厌别人评价她。

比尔已经发现规律:“不害怕?那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凉?”

“我的手根本不凉!”

克蕾莎气愤地把手掌按在他肩膀上。

比尔感觉她的指尖有一点点发颤。

他更小心地抚摸她的阴唇,中指顺着唇瓣间的缝隙来回滑动,很快她就微微湿润了,把指甲刺进他的肩膀,大腿牢牢夹住他的手掌。

“夹得太紧了……这样我动不了。”比尔伏低头颅,在她的耳边说。

“不关我的事,是床很小。”

“我知道……”比尔无奈地顺从了她的狡辩,伸手推她的膝盖,“把腿分开点,别害羞。”

“我没有害羞!”克蕾莎立即把腿分开了,“我为什么要害羞?这件事我已经做过快十次了!”

“……你居然有计数啊?”

“你难道不计数吗?”

“我……”比尔有点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