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夏青鸢一直在努力修炼,累的时候便将赵珩给的功法拿出来看一看,这一看夏青鸢便觉得很是熟悉,似乎与自己修炼之法同根同源,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一想这基础功法相似也是正常的,也正是如此,所以功法上有什么问题,她立刻就能够发现。

相比较与夏青鸢的轻松,安少容的日子要难过很多,安家的人都觉得奇怪,为何安少容进宫一趟后,便成为了三皇子的侍妾,连她身上的婚约都不顾及了,再者以她的家世,怎么就成为侍妾了?

当七夕的事情传出来之后,所有人都知晓了,安少容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安少容的父亲是御史大夫,本就极其看着面子,安少容的事情一出来,便气的差点断绝关系,直接下令将她关在院子里不准出来,只等着两个月后三皇子侧妃进府时一并进去。

安少容紧紧的扯着手中的绣帕,伸长脖子看着院子外,听闻母亲因为她的事情一下子病倒了,洛姨母进府来看望母亲,安少容便让自己的丫鬟前去请了洛姨母前来。

远远的看着洛姨母的身影时,安少容坐不住了,连忙迎了上去,有些委屈的看着洛姨母唤道:“姨母。”

洛姨母看着安少容这哭哭啼啼的模样,心中有些烦躁,面上却不显,压着声音说道:“哭丧着脸做什么,还不快进去。”

等进了屋后,安少容这才开口道:“姨母,这可如何是好啊。”

洛姨母一副气急的模样:“你这事做的太张扬了,怎么就不知道遮掩呢,你可知道,你父亲早上亲自去了孙家赔礼道歉,带的礼物孙家全部都给退还了,孙家虽然落魄了,可是那孙淼淼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万一让他科举起来了,你这样做不是彻底将人老了吗?”

安少容瘪着嘴,小声嘀咕道:“老了便老了呗,即使他科举能起来,那一家子穷馊样,又能怎么样,再说科举这事,谁说得准,而且,此事不是姨母。”

还没等安少容说完,洛姨母脸色一变,直接开口训斥道:“怎么,如今反而是我的不是了,我让你大庭广众之下去告白三皇子的吗?我只是让你将你的情谊告知三皇子而已,呦,这反而是我的错的,我真是一片良心喂了狗了。”

说完便站了起来,连连摇头:“我还是走吧,你这事我可不敢管,莫要最后都是我的错。”

安少容连忙拉着洛姨母,求饶道:“姨母,姨母,少容说出话了,是我的错,不关您的事,您莫要放在心上。”

洛姨母气呼呼的坐下后,这才看着安少容不解气的说道:“说你是浪蹄子可莫要不高兴,谁会将这事闹的满城风雨啊。”

安少容一脸狠戾:“都是那穆心慈与夏青鸢,若不是她们两人,我又怎么会如此,穆心慈不过仗着自己得太后的喜欢,竟然将此事闹到圣上面前,有后台就能如此欺负人了。”

随后撇着嘴拉着洛姨母的手问道:“姨母,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受着?您帮我想想办法吧。难道我真的要去当侍妾?”

洛姨母完全不在意的冷哼一声:“瞧你那没出息的模样,怎么着,你能让夏青柳丢人还差点丢了命,这会就什么都不做了?至于侍妾,等你进三皇子府了,再想办法吧,以你的家世,只要能得到三皇子的欢心,成为侧妃是没有问题的。”

安少容眼睛一亮,笑眯眯的拉着洛姨母的手说道:“姨母说的是,对付她们,我们可是有经验的。”

说完两人嘀咕了好一会,安少容这才一脸笑意的送洛姨母离开。

又过了几日后,夏青鸢感觉自己体内的灵力又有了一些,便决定先将夏青柳的问题解决了,这种长年累月的疼痛最是折磨人,也是夏青柳意志坚定,换成别人只怕早就寻死解脱了,所以夏青鸢不敢拖延。

天一亮,结束了一夜的打坐,夏青鸢检查了一体里的灵力,觉得可以将夏青柳的痛感再次降低了之后,便决定先去将这事解决,然后再去找些药回来炼制丹药,到时候以灵力辅助,解了姐姐身上的毒易如反掌。

所以夏青鸢简单的吃过早饭后,便带着紫灵前往夏青柳的院子,从紫灵听闻夏青鸢能够解决大小姐的病后,便一直都在追问着。

“小姐,大小姐的病真的能够解开吗?”

夏青鸢见紫灵一直追问着,不由得有些好奇,微微转过头看着她,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怎么对大小姐的事情如此上心?嗯?”

紫灵脸色一白,低着头没有说话,跟在夏青鸢的身后,脚步都慢了一拍。

夏青鸢停下脚步看着紫灵,皱了皱眉:“怎么了?”

紫灵依旧没有抬头,声音闷闷的开口道:“大小姐会变成如此这样,都是奴婢的错。”

夏青鸢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紫灵,这件事明明是安少容做的,怎么就和紫灵有关了?

“那日,小姐您被安少容引到河边去了,奴婢明知晓安少容对您不怀好意,却因为要去马车上拿披风,就这样走了,路上遇到了大小姐,便将事情告知了大小姐,当时奴婢想着,有大小姐在,怎么都能护着您,却不想让大小姐遭此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