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不是瘦了。”杨祈边说边把手贴上了喻柏水的脸颊。

咽下嘴里的食物后,喻柏水握住后妈的手指:“哪里有呢,你太操心了。”

柔软温暖的掌心贴着他的皮肤,让他的腿间又变得火热,快要勃起的喻柏水不仅没有放手,反而摩挲着修长白皙的手指,像对待自己的恋人。

他爱杨祈,他忍不住。在初体验过后,他只要看到杨祈就想勃起,他每天晚上都要看着那天晚上拍的视频和照片自慰。

但是依旧远远不够。

杨祈把手抽了出来,拍了拍喻柏水的胳膊:“快吃吧,多吃点。”

对方不自然的视线转移让喻柏水神情暗了下来,他低下头,勃发的情欲让他内心更加烦躁。

没心的婊子。

晚上他躺在床上自慰了好几次,但还是压不下心里的邪火,口干舌燥。于是起床从房间的小冰箱里拿了瓶水喝。

喝着水的时候他听到楼下大门开关的声音。这个时候会来这里的,就只有卫明礼。

老头子来了。

喻柏水走到门边去听动静,但只听得到不规律的脚步声。好像还有交谈声,但他不确定是什么。

他在门边等了一会儿,然后缓慢地拉开了自己卧室的门。他脱下拖鞋,缓慢地走到主卧的门口。

在记忆里他很少见到两个人相处的样子。卫明礼永远是沉默的一家之主,不动声色,仿佛什么事情都不会让他动摇。而杨祈在他面前总是肉眼可见的小心翼翼。两人好像连对视都极少有过。

主卧的门没有关严实,开着一条缝隙,喻柏水放轻呼吸挨过去看。他看到卫明礼在亲杨祈。

一下子,他咬住自己的后槽牙。

杨祈坐在卫明礼腿上,下巴被一只手抬起。两个人亲了没多久就分开了,卫明礼一条手臂揽住杨祈的腰,头发有点乱,垂下来几缕:“他最近安分么?”

尽管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喻柏水也知道他在讲自己。他忍住心里翻腾的情绪,平顺呼吸继续听着。

“柏水一直都很乖。”杨祈老老实实地回答,眼睛却一直垂着。

卫明礼没有回应,杨祈抬起眼继续说:“卫先生是在担心什么吗?”

依旧没有回答。但是卫明礼的手伸进了杨祈的睡衣里,揉捏着腰上的软肉。

每次卫明礼过来,两个人基本都会做爱,杨祈自觉地环上了男人的脖子,凑过去亲吻。

唇舌交缠,缱绻的一吻结束后,杨祈问道:“先生,要做么?”他并不讨厌跟卫明礼做爱,跟严肃的外表不同,先生做爱时很温柔,每次都很舒服。

“坐上来。”卫明礼轻轻拍了拍杨祈的屁股。

杨祈站起身,膝盖压在床上,跨坐在卫明礼身上,两个人又开始接吻。

喻柏水胃里翻江倒海,感觉马上要吐了。

卫明礼的手从杨祈的背上移到腰部,再移到臀上,轻轻揉捏着。让喻柏水更嫉妒的,是杨祈也在轻轻摇晃腰身。

这么热情又积极的杨祈是他再怎么用下流的手段都得不到的,他的自卑和龌龊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他妒火中烧,想要骂杨祈是婊子,但他又希望这个婊子能在自己身上这样扭。

上衣被卫明礼脱下,杨祈的呻吟声比那晚清晰得多,也勾人得多。

喻柏水想看杨祈的脸,看他此刻在老东西怀里是什么样的表情。

但他只能看到红透了的耳朵,他顺着脖颈往下看,眼睛一转,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自己,是卫明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