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烧着地龙,点着甜丝丝的熏香,江宝嫦抱着一个小小的手炉,靠在陆恒火热的x膛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她轻声问道:“你明天什么时辰出门?几位师兄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定的是辰时。”陆恒故意说晚了一个时辰,打算趁着天不亮偷偷溜走,免得她难受,“都安排好了,二师兄舍不得二嫂,不大想去,我和三师兄磨破嘴皮子才说动他,二嫂准备了许多g粮,生怕我们在路上挨饿。”

江宝嫦笑道:“我没有给你准备g粮,倒准备了别的。”

她坐直身子,指着桌上的锦盒,道:“你把那个盒子拿过来。”

陆恒既舍不得温香软玉,又按捺不住好奇之心,伸脚g住桌腿,使了个巧劲,把桌子拉到床边,一手依旧紧紧搂着她的肩膀,另一手取过锦盒,打开盒盖。

里面装着一件璀璨夺目的金丝软甲,每一根金丝都细如发丝,经由能工巧匠之手,编为细网,织成甲胄,质地柔软而坚韧,水火不侵,刀枪不入。

陆恒见状吃了一惊,道:“这……这得花多少银子?”

“关键时刻能保命,花多少银子都值得。”江宝嫦好像忘记了当初拿五万两银子打发他的事,笑yy地催促道,“快试试合不合身。”

陆恒也不避讳江宝嫦,径直脱掉里衣,套上软甲,光着两条强健有力的手臂,喜形于se:“合身得很,多一寸则太松,少一寸则太紧。宝嫦,谢谢你,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江宝嫦从锦盒里拿出一个用红布塞着的白瓷瓶,“这是我为你调配的止疼药,倘若在战场上受了伤,又来不及休息,吃上一颗,至少能撑两个时辰。”

她顿了顿,又道:“不过,这药所用的材料并不易得,吃多了还会影响伤口恢复,所以,我只准备了十五颗,你用的时候节制着些。”

陆恒心cha0澎湃,不能自已,一把抱住江宝嫦,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定小心行事,平安归来,不让你做赔本买卖。”

听着江宝嫦的轻笑声,他的心口越来越热,又道:“宝嫦,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过,我向你发誓,我绝不辜负你。”

江宝嫦紧贴着冰凉的金丝,抬手摩挲如山峦般起伏的轮廓,极难得地袒露真心:“也没人像你一样对我这么好,我知道你这段日子瞒着我做了许多事——跟舅舅舅母打招呼,请他们关照我;拜托二嫂常常过来陪我过招解闷儿;连花园中新辟的那块小花畦,都是你亲自松的土,佩兰说你买了不少花种,嘱咐她开春的时候撒进土里,等到百花盛放,你也该回来了……”

在不在意一个人,很容易从相处的点点滴滴中泄露出来。

他藏不住,她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陆恒被江宝嫦说得脸皮发热,捧住白皙的玉脸,莽莽撞撞地低头亲过去。

江宝嫦恰好在此刻抬头,感觉到g燥温热的嘴唇蹭过自己的脸,还没反应过来,便和他双唇相接。

两个人同时睁大眼睛。

陆恒不等江宝嫦后退,便抬起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却无师自通地学会hanzhu她的下唇轻啜,舌头在丝滑如绸缎的唇瓣上t1an来t1an去,一会儿上下游走,一会儿左右滑动,痒得江宝嫦微微颤抖。

陆恒把江宝嫦扑进松软的被褥间,像是扑进一团绵密的云里。

江宝嫦下意识搂住他的后背,因着金丝软甲过于光滑,不好着力,转而搭上光0的臂膀。

年轻又火热的身躯散发出致命的x1引力,在寒冷的冬夜尤其令人着迷,她ai不释手地抚0着扎实的肌r0u、流畅的线条,一不留神被他撬开牙关,攻池掠地。

陆恒直gg地看着江宝嫦的脸,观察着她的表情,舌头贪婪地探入口腔。

再t1an一口就退出去,t1an多了她肯定会生气……

可她的舌头b自己软得多,跟水豆腐似的,连唾ye都是甜的,他t1an了一口又一口,怎么都停不下来。

两个人纠缠得浑身是汗,呼x1急促,心跳快得像密集的鼓点一般,才勉强分开嘴唇透气。

“不……不行……”江宝嫦察觉到陆恒身t的变化,连忙开口阻止,“子隐,不可以……”

“我知道。”陆恒狂乱地亲吻汗sh的鬓发、光洁的额头、jg致的下颌,五官因忍耐而微微扭曲,“宝嫦,等我回来,咱们提前圆房好不好?”

他皱着剑眉,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我忍不住了……我……我很想和你融为一t……”

江宝嫦羞红了脸颊,稍一抬头,脆弱的颈项也落入他的口中,声线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我考虑考虑……唔……”

陆恒把碍事的被子推到一边,卷土重来,再次hanzhu江宝嫦的唇瓣。

他在亲吻的间隙中,黏黏糊糊地诱惑她:“宝嫦,我给你挣个诰命,让你在汴京的贵妇人面前横着走,作为奖赏,你跟我做真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