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姜沉鱼脸靠在她锁骨处,委屈巴巴的回道。

“不知军医那里有没有药酒,这伤处要尽快揉开,不然更麻烦!”将被子给她盖好,用手环抱着她,两人一同坐在被子里,像长在一起似的,半点都不想分开。

姜沉鱼嗅着她身上清冷的松香格外安心,似乎在这里待久了,身上染了风雪的味道。

“我带了药酒,就在那个包袱里。”姜沉鱼指了指身后的大包袱,这次出门她不知道要待多久,便将会用到的东西都带全了。

沈荷塘翻出药酒后,与姜沉鱼互换了位置,自己挡在外面。

这会太阳落山,外面天色暗沉,马车里面更是漆黑一片,叶淮清率领六千士兵,压着敌军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前面的士兵点了火把,找了背风的地方准备露宿,后面也渐渐停了脚步,二三十人一伙捡树枝,生火堆,轮流值夜。

不需要值夜的,在火堆旁搭了帐篷,抱着棉被十来个人挤在一处,倒也能过。

火头军埋锅造饭,叶淮清派军医处理伤员。今晚的饭食,要多做些面疙瘩汤,热热的一人来上一碗,才能熬过寒冷的晚上。

马车不再赶路后,沈荷塘点了油灯,解了她的衣裳,让她只穿着肚兜躺在被子里,受伤的面积在侧腰处,有两个掌心大小。

“一会有些疼,忍一忍,我尽量轻一些!”

安禾是谁

夜里呼啸的山风一阵又一阵刮过,即使躲在马车内依旧听的清清楚楚。

车内燃着油灯,散发着温暖黄色的光亮,将她的皮肤,照的柔和细腻像一块玉,触手丝滑,当然这是在忽略伤处的情况下。

沈荷塘将手掌放在火上烤了烤,不是很凉后,倒出药酒在掌心搓了两下,咬咬牙还是上手了。

“啊……有些疼啊!”姜沉鱼趴在她的腿上,全身盖着被子,只有腰部露了出来,沈荷塘手掌有力的搓揉着,疼的她眉头都皱到一处去了,只能轻喘着。

“一会就好,现在揉开淤堵,后面才好的快。”看着有些打颤的人,沈荷塘轻声安慰着,压在腿上的娇躯,线条格外明显,可她也不敢有什么歪心思,这冰天雪地的,还是赶紧让她穿戴好吧。

跟着士兵喝了碗面疙瘩汤后,身上确实是暖和了许多,晚上也能睡个好觉。敌军就没这待遇了,让他们吃饱可是会出大事的,一天半个饼子饿不死就行,其余的只能看个人的造化了。

马车里的小炉子,能煮些开水,平时姜沉鱼也会在水囊中存些温水,方便几人喝点热的。

休息一个时辰后,姜沉鱼的精神好了许多,加上看见阿棠后比较兴奋,便一直翻着好吃的。

“阿塘,你要不要吃个蜜饯?还有百花糕,饴糖,牛肉干?”她托着不舒服的腰肢,小蜜蜂一样翻着包袱,知道这边物产不丰富,她带了好多小吃。

“怎么带这么多零碎,这边是没什么,可我日常吃食还是可以的。”她看着兴冲冲的人笑道。

“吃个蜜饯吧,这里确实没有,还是夫人想的周到。”见姜沉鱼转头挑眉看着她,连忙改口道。

“这还差不多。”姜沉鱼在一个琉璃的罐子里,捡了一个最好看最大的梅子,转身递给她,又酸又甜的口感确实让整个味蕾都活了。

休息前,沈荷塘出了马车,前后转了一圈,江宁在安抚跟着送货的车夫,交战时车夫躲在士兵的身后,受重伤的不多。

她翻身上马,去最后面看了敌军,被麻绳捆住像蚂蚱一样,连成一串,被两面的士兵堵在中间。

“没什么问题吧?”她走到叶淮清身边问道。

“没事,我定将这些人看的死死的。”叶淮清心里有愧,这干活的事,就主动揽了下来。

“那好,明日白天换我。”她留下一句话后,又回了马车上。

天上月亮老大,所有人都准备休息了。

马车内姜沉鱼穿着里衣躺下了,她车上的被子厚,穿薄点没事。往常她都是穿着夹袄睡觉的,可今天阿塘睡她旁边,她就不再害怕有什么状况了。

点着油灯,露出小脸安静的等着人回来。

沈荷塘转了一大圈后,回了马车,就看见眼睛眨巴眨巴等着她的人,直接将棉门帘压好,吹了油灯,脱了鞋子与中衣,钻进被子。

她刚躺下,姜沉鱼便贴了上来,手攀着她的腰,带着撒娇的语气道:“阿塘,你走了这么久,怎么都不想我?连个信都不愿意多写几封?”

手指不老实的摸着她紧实的腰腹,娇滴滴的控诉着。

沈荷塘不说话,就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依然寻找着那娇媚惹人心动的脸。

“你怎么不说话?”没听到回音,她抬头看她,尽管只能看见一个轮廓。

沈荷塘轻笑了两声,清清浅浅有些悦耳。

忽然侧身扣着姜沉鱼的后颈,寻着那花瓣一样甜甜的嘴唇贴了上去。

她的吻有些急促,且越来越炽热,没有循序渐进,只有肆无忌惮的深入,越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