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之夫开闸放水,呲的酣畅淋漓。

霍渊一边丢精一边被女人骚水洗面,大脑一片浑,唯有繁殖本能驱使他下一步动作。

老将军霍然翻身,直接将皇后压在身下,调整体位,胯部挤入女人腿间就欲行房事:“娘的!小母马给夫君尿的一脸骚味,真是找操!”话落,霍渊提刀上阵照着女人嫩穴就是一个猛扎,直接杀入女人肉营,占据要塞。

“呀!夫君真是天赋异禀,竟生了好大一驴儿鞭!让小母马吃的好生辛苦”倪婵哀声求饶,穴道撑的酸胀,即使有黏液润滑,也止不住那痛意。到底是上过沙场的将军,身体体质当真不凡!

听到女人称呼自己那处为驴儿鞭,霍渊顿时神清气爽,掐着女人柳腰就开始噼啪操穴:“驴儿鞭好!母马配公驴!就该让老子这驴儿鞭好好捅捅你这匹小马驹就老实了!省的一天到晚净撅着屁股发骚!”

霍渊亢奋的血脉偾张,骑着胯下母马就是一阵颠簸驾驭,颇有昔日上阵杀敌之风采,折腾的女人白眼上翻,奶翻乳滚,几乎招架不住。

皇后与老将就如此荒唐在床上颠鸾倒凤,大肆欢好。地上,男女衣物散布各处,一片狼藉。床幔内肉体拍打之声,水液涌溅之声,肉棒贯穿之声以及男女激爱时说出的淫艳之语相互混杂,不堪入耳。

“嗯~嗯~夫君莫不是种驴儿成精?肏的小母马胞宫都要脱垂了!啊!夫君~”倪婵抬腿圈住霍渊窄腰,搂住后颈,高声浪叫。

“嘿!嘿!就要狠很肏死小母马!使劲给母马繁育配种!”两人各说荤话,可谓棋逢对手。

霍渊爽的面红耳赤,浑身肌肉凸起,发疯似的狠凿倪婵肉穴。两颗睾丸打的女人小穴黏软红肿。汗水夹着淫液不断顺男人额头而下,滴溅到女人盈白大奶上,粘的女人乳上发腻,两团乳肉拍打之音更响。

倪婵见男人脸上全是自己先前喷出的骚水,情迷意乱之际就上去舔舐。

“哼!给夫君舔干净点儿!好好尝尝你尿出来的淫水是啥味儿!”霍渊贴近女人妩媚小脸,任由女人小舌舔的仔细。眼睛试图瞅清自家夫人此刻情态,可无论他如何聚精会神,眼前却仍似多了一层雾,模模糊糊,就是无法明视。

霍渊浓眉深锁,总觉哪里有不对头。他抬手欲摸女人面部,可还未覆上,自己就被身下女子向下拉头,献上芳唇。

“唔嗯~夫君嘴巴真好亲~唔!妾身好生喜欢!唔嗯~夫君直接把妾身小嘴当骚穴舔了吧!”倪婵对霍渊热情舌吻,腿间蜜穴狠绞人夫根,一大股热流再次激涌而出,呲的霍渊龟头频颤,那处更加硬挺,又有射精之意。

霍渊驴儿鞭爽炸,再不多心,一面狂舔女人唇舌,直把那嘴口当穴口来吃。一面用驴儿鞭在女人穴内狂顶数下,马眼儿对准宫眼儿,就为女人注精灌种。

倪婵被男人灼精浇的飘飘然,分不清天南地北,她舒服前后拱臀将霍渊阳精吸收殆尽。虽说有些对不住霍夫人,但这也都是为了她的琰儿能顺利继承大统,再者谁让她男人鬼迷心窍单她一块手帕就轻易勾了来?若他当时就反还也不至于让自己得手!说到底还是男人色心作祟,哪有什么夫妻情深?真是可笑!

霍渊一泡浓精射完,感觉浑身都被抽干了劲儿,身子一沉,又昏睡过去。倪婵被捣了这许久,也觉身子骨似要散架,困意入脑,夹着男人驴儿鞭就闭目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