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五月介于暮春和初夏之间,天气说冷不冷,说热不热,属于开空调会浪费,不开又闷的季节。

白谨行索x开了窗户,夜晚风凉,多少能缓解心底的燥意。

但随着夜深,花园里开始传来稀稀拉拉的虫鸣,这份喧嚣对放在以往会是难得的悠然,对如今高三的他而言却只剩聒噪。

他渐渐在这样的氛围里难以定心,放下手中的笔,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凌晨一点。

还有两道附加题。

白谨行捏了捏眉心,习惯x拿起一旁的水杯,轻盈的手感却告诉他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兀自叹了一口气,他起身出门,准备下楼倒水。

可才走到楼梯口,耳边就窜出奇怪的响动,清脆的啪声,混合着喘息。

他凝神去听,发现声音来源于他姐姐白璧的房间,他以为是姐姐出了什么事,脚下步子一转,疾步奔到门口,刚想敲门,他听到了姐姐的声音——

“啊……再,再快一点……”

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因为记忆里的姐姐知书达礼,温柔如水,他从来不知道,素来出口成文的姐姐,会发出这么娇媚的声音。

他敲门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喉结莫名滚动了一下。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先前觉得清脆的啪啪声这会儿却觉得有些粘腻,模糊的喘息也被切割成两道,清晰成一男一nv。

白谨行在所有人眼中是个心无旁骛的书呆子,事实上他本人也确实如此,除了学习外没有什么别的yuwang。

今天之前他连片都没看过,可即便如此,班里偶尔听来的一些荤段子也足够他知道现在正在发生什么。

——是姐姐和姐夫在za吧。

他僵在半空中的手垂了下来,一点点攥成拳,然后越收越紧。

白谨行几乎是听着他姐姐和姐夫的ai情故事长大的,知道他们感情甚笃。

他压抑着自己不知何时变得急促的呼x1,暗自苦笑,刚想离开,又一道声音阻止了他。

“小姐,是这里吗?”

小姐?

这可不像他姐夫能喊出来的称呼。

而且这声音虽然熟悉,但他可以百分百确定,不是他姐夫。

白谨行这才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晚自习回家后,他只见到姐姐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姐夫并没有跟她一起回来。

他眼皮一跳,脑海里浮现一个大胆的猜测。

可是……那可能吗?

他紧紧地盯着面前的房门,却在这时候才发现,卧室的房门似乎没有关严实。

——难怪他能听得那么清晰。

他伸出手,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很小的缝隙,透过室内床头的灯,他看到床上两道ch11u0交缠的身影。

nv人纤细的双腿缠在男人jg壮的腰上,被男人古铜se的皮肤衬得肤白如雪,冰肌玉骨。

男人趴伏在她身上,卖力地ch0uchaa,nv人随之律动,硕大的xr摇晃出yi的r波,又被男人抓在手里,肆意r0un1e成各种形状。

nv人纤长白皙的颈部线条绷到极致,她仰头,红唇微微张着,发出y媚的sheny1n。

白谨行听得口g舌燥,浑身燥热难耐,所有的血ye都在往下腹汇聚,腿间的大家伙以最快的速度y挺b0胀,让他的额头都冒起了汗。

鬼使神差地,他将手伸进了k裆,握住了自己那根粗壮的x器。

他闭上眼,听着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媚叫,想象此时里面的男人是他,想象此时包裹他yjg的不是他的手,而是nv人娇nengsh热的r0uxue,他配合着里面的啪啪声,一下又一下地撸动着。

“啊……再……再用力一点……”

然后是男人带着喘息的笑,“遵命。”

啪啪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大声,白谨行极力控制自己到喉咙口的喘息,背靠着墙壁,头高高扬起,视线透过镜片,不自觉去看头顶的廊灯,却觉得那灯光忽远忽近,模糊又清晰。

像是进到光怪陆离的万花筒,少年努力奔跑寻找出路,淋漓的汗水从年轻的皮肤渗出,打sh他额前的碎发,又汇成小溪,划过x感的下颚线,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间,平日里隐在肤se下的青se血管根根分明,更多的汗ye顺着紧致有力的颈线滚落,爬过锁骨,隐入x膛。

手上动作未曾停止,后脑勺抵着墙壁,缓慢地左右摇晃,嘴唇微张,发出无声的喘息,他不知道自己在g什么,很难受,又很舒服。

里面的声音愈发激烈,他撸动的手也越来越快,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在nv人一声高亢的尖叫中,一gu白浊激s而出,弄脏他的内k。

眼中所有缤纷的se彩化作齑粉,他像是寻到了出路,却又好像走到了绝路,陡然清醒的一瞬间,才发现鼻梁上的眼镜不知何时已经歪掉,他抬起左手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