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交出去。

抗旨的话,会有很多麻烦,所以李恪需要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来应付。

“怎么?怕了?”

见李恪不说话,闫裴又得意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这个胆子。

转念一想,闫裴的事或许可以做做文章,至少可以起到一些拖延时间的作用。

“好你个闫裴,竟然敢假造信件和圣旨,故意骗我。”

“啊?”

闫裴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李恪竟然又给自己扣上一个莫须有的帽子。

“不是,我……”

“闭嘴,休要在我面前狡辩,你以为你找人伪造一封信,就想骗过我?”

“我真的冤枉啊……”

李恪冷哼道:“哼,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我立马上表回京,向父皇禀明这里的情况,我倒要看看这封信到底是不是你伪造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父皇让你滥杀无辜的。”

就这样,自导自演了一出戏后,李恪再次将闫裴关入大牢,同时也给朝廷上了份奏折,内容自然是稍稍改动了一些,打算拖延一些时间。

又过了两天,韩信的人回来禀告。

“殿下,西北面一百里外的山脉处,发现不明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