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盯着她,让她抱着娃娃睡了一晚上。

后来扔倒是没见她扔,不过也没想到,竟然直接给当成杂物搁置了。

他冷笑一声,把丑到死的破娃娃拿出来,大概四十厘米,粉色头发,身上还穿个粉色小裙儿。

一人一娃安静地对视几秒。

符聂杭盘腿坐在地上,从箱子里又翻出赠品,是这娃娃的几套衣服和一把白色梳子,以及几个小皮筋。

其实也没什么,虽然旧是旧了点,虽然是他买的,虽然她并没有诚意,不过这都无所谓,毕竟她还记得有这么个东西不是?

她记得就行。

过了会儿。

他动作笨拙地拿着梳子在娃娃凌乱的头发上用力捋顺,每梳一次,梳齿上都梳下来一堆粉毛,再来个几次这娃娃怕是得秃。

总算大发慈悲地把梳子放下,符聂杭又给扎了两个高低不一的马尾。

最后又给娃娃换衣服。

过程中脑袋里都是空的,一片混沌,只有一张小脸儿。

只是他不知道,在同一时间,另一边,有人也一如他的动作一般,剥下女孩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