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滥的淫水是最好的润滑,何修允抽插几下,往她下身勾了一把,黏在手指湿润顺滑,扩张了半天,插进去两根她也不喊疼了。

还在咿咿呀呀的叫着,叫得他胯下更疼。

无名指的指尖点在微向外凸起的穴口边缘,已插入的两根手指忽的分开,撑起一条细细的缝隙,正往里塞入第叁根。

“啊!……别,别啊,符聂杭…”

林汨肩膀缩起,脑袋在身下人的颈窝上乱蹭,腿心被插得又热又麻,后面也被人玩,她怕自己坏掉,指甲扣在手心。

她不明白到底该怎么做,雾蒙蒙的双眼可怜巴巴地看着身下人的脸,无声的恳求。

却被他按住后脑勺重新压在胸口,更用力地甩跨插入。

“呜符聂杭……”

“怎么了?”符聂杭心里爽死了,他很享受林汨现在完全依靠他的感觉,动作放缓了些,故意笑着问:“是不是不想让他碰?”

“呜后面,不行。”

这一声声叫喊却引起另一个人不满。

“姐姐,你总是叫他名字做什么呢?该求我呀。”何修允皱眉说。

不再慢悠悠地一寸一寸试探,而是直接插了进去,他手指细长,却也是男人的手,叁根手指把未经人碰过的地方撑得形状怪异。

配合符聂杭的动作开始进进出出。

她身体紧绷得要命,可又在那一下比一下深的顶入中渐渐软下来。

再次送上高潮时,何修允撤出手指,扶住胯间的坚硬,抵在后穴,全部送了进去。

“唔,这里也好舒服。”

何修允缓慢地摆动腰身,享受与小穴相差无几的紧致缠绵。

两人都开始动起来,林汨呼吸都停了一瞬。

“呜啊啊!……出去出去,呜出去啊!”

符聂杭差点都没按住她,女孩哭喊着用胳膊紧紧圈住他的脖子,“让他出去,求你了,好胀啊,胀。”

小腹上鼓起的弧度更加明显,林汨连呼吸都放轻,每一个动作都会牵扯到让她崩溃的神经。

修剪平整的指甲挠在他的手臂,贲发的肌肉硌得都疼,“不要两个,呜让、让他出去……”

“啧,”何修允掰过她的小脸咬了一口,“都说了该求我的呀。”

说罢,他惩罚似的撞到最深处。

“唔啊啊——”

“求你,求你啊……”

林汨感觉自己快要裂开了。

两根粗长的巨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陷在她体内,每动一下都让她感到被贯穿的恐惧,身体整个被填满。

可紧接着来的,是药效作用下带来的极度的满足感。

符聂杭本来还想着怕她受不住,快点射出来就不做了,可大股大股温热的淫水浇灌在龟头上,让他爽得后腰阵阵发颤。

一口一口地嘬咬,像是有无数条舌头舔着他的东西在吸。

他抿紧唇线,这哪是想让人出去?

符聂杭坐起来靠在墙上,把人抱在怀里抓着屁股操,身后的人也往前挪动一步,送得更深。

两人毫无章法地大力抽送,像是在攀比,谁也不肯落后,谁也不肯松懈,一个劲儿地在她身上发泄。

身体上上下下耸动,前面刚出去,后面就啪一声塞满,她睁不开眼,脑袋晕沉沉地靠在符聂杭肩膀。

明明是受不住的,被这两个人夹在中间操,连丝毫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可身体却在下意识地讨好那两根把她插得近乎晕厥的肉棒,抽出时的挽留,插入时的绞紧……

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她感受到有一股微凉的液体洒在体内,却紧接着又听见有一个人冷笑了声。

眼皮酸困的上下打架,她平躺在床上,下一秒,又被抱起来,重新被插满。

“呜……”

屋内持久不停的肉体碰撞声与女孩微弱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勾起男人心底翻涌的欲望。

第二次射进她体内后,她的肚子已经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两个肉口都在往外冒着乳白色的精液,分不清是谁的。

符聂杭看了眼墙上挂的表,快两点了。

精液射得太深,他手指伸进去把残余的抠出来,红肿充血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再次插了进去。

女孩张张嘴,却叫不出声,只是不停地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他心里还在不断安慰自己,她是同意的,她是舒服的,她说了同意的……

相比于他,何修允则毫无心理负担,在她身上乱咬,边无顾忌的在她身后顶撞,黏腻的精液溢出来,又被性器打成沫,糊在撞红的屁股上。

又让她跪趴在床边,两人换了位置,把她操得脸埋在床褥里起不来,何修允把她的脑袋抬起来时,脸蛋红彤彤的。

他温柔地笑了笑,“亲爱的,要呼吸的啊。”

而身下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粗鲁。

窗外天空渐渐变白,隔了层窗帘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