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道:“我上次回老家探亲,刚好也碰上他回老家,我们都面对面遇上了,他竟然敢装作不认识我,还是被我揍了一顿才委委屈屈的喊了声哥!”

李洱故作惊讶:“怎么会这样?”

李毅:“可能和我们这些大老粗不同,我们混迹在部队,和谁都能侃上几句,那小子面皮薄,两年不见,竟然不好意思了。”

李洱:“人么,都是这样,天天看到觉得烦,也容易因为各种各样的小事吵闹打架,但感情是真的好。久了不见,总会生疏些。”

李毅悄悄瞥向季深,见他还是不说话,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是个没啥文化的大老粗,不知道怎么开导忧愁的小朋友!

等回京都,还是要继续学习,免得被人挤下去。

他还在想,要不要提前联系心理专家,等季深回京都就帮他做个心理辅导,免得他心理出现什么不好的问题。

季深自然知道李毅李洱的好意,他睁眼瞥向不断后移的街景:“你们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李毅问:“那么,吃饭的时候要请徐同学吗?”

季深点头:“帮我定个明天中午的餐,用来招待徐青年和徐家叔婶,口味稍微清淡点。”

李毅记在心里,打算把季深送回酒店就去办。

季深在酒店里休息了段时间,晚上的时候,在网上冲浪的小二告诉季深,说骆江流还是等到了肾源,并已经完成移植,现在正在休养期,还在住院期间借助在系统那里学到的超前知识各种搞事。

原本在各方势力的打压下,骆氏集团已经日薄西山,但有骆江流这么个商业鬼才在,骆氏集团隐约有起死回生的架势。

各方势力当然不允许骆氏这条快死的老鲨鱼再次长出锋利的牙齿,对骆氏进行了更加疯狂的打压,奈何骆江流不走寻常路,直接放弃了国内的大部分市场,从国外劈出来一条血路。

小二调出骆氏集团的信息:“深深哥,要不要给他们添点麻烦,或者让骆氏直接破产?”

小二一直对骆江流惦记季深肾脏并为此付出实际行动的事耿耿于怀,也是它前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不然根本不可能有骆江流出头的时候,要是它腾出手来收拾骆江流,保证他坟头的草都两米高了。

季深瞥了眼小二调出来的信息,骆江流在商业上确实有天赋,在商业系统的培养下更是眼光和手段都不缺,奈何国外的技术在季深看来都太落后了,不值得投资。

“骆江流的肾脏来源正当吗?”

小二马上去查,几秒钟后:“来源正当,我查过肾脏捐献者的信息,是意外事故,却不是人为意外事故。”

“骆江流运气很好啊,明明都要嗝屁了,竟然让他等到了活命的机会。”小二老气横秋的感慨。

小二把捐献者的信息调给季深看,从面相上来看,确实死于意外,无人为因素。

季深就把这件事放下了,对小二说:“骆江流的事不用管,他走不远,国外的芯片很快就会被淘汰。”

小二气呼呼道:“等我回实验室就把一纳米的芯片做出来,气死他。”

季深:“这件事你也不用管,科学院那么多人呢。我们都提供了那么多资料了,若他们连这点东西都做不出来,就没意思了。”

小二:“……”

那现在怎么办?

就眼睁睁看着骆江流得意呗?

小二眼珠子转了两圈,坏主意立刻浮上心头。

不能在事业上给骆江流添乱,但它可以给骆江流的心灵添堵啊!

骆江流的妈妈柳烟,为了骆江流的事绑架季深,此外还涉及到了他的外家,如今绑架案已经宣判,骆江流的妈妈和他年迈的外祖都在监狱里唱起了铁窗泪。

监狱的日子当然是不好过的,小二便截取了一些他们过得异常不好的图片,定时发送给骆江流,给他添堵。

收到外祖和母亲狼狈不堪的图片的骆江流确实被成功添了堵,他甚至想把发图片给他的人拖出来打死,但他心里更清楚,能拿到监狱内部图片的人不是他轻易能动的。

但他也不能过于被动!

骆江流在心里不断推测,是谁这么不道德的把图片发给他。

为了发展,他父亲在行事方面确实有些不折手断,与燕都许多家族都结了仇。

外家更是在他母亲的纵容下嚣张跋扈,得罪的人不计其数。

所以前段时间骆氏落难,柳家破产,燕都数得上名号的家族少部分在冷眼旁观,大部分都在落井下石,恨不得把他们踩烂在脚底。

不管脑子有多好使,骆江流到底还是个未成年,心性方面比不上历尽千帆的老油条,在连续多天收到来自监狱的问候后,终究是忍不住出了院,申请探监。

因为身体原因,家里很少与他说商场上的事,许多事都是他根据母亲和妹妹的只言片语推测出来的。

骆江流的探监申请很快就通过了,他坐在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