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令德所言,她真的是他唯一的弱点,也是唯一的软肋,这样的发展对於阎罗门的发展或许不是最恰当的,但他们还是想说有她在,真好。

然而在听完宗政怀瑄的话语後,李鱼不由的为之一愣,有你便已心安……这句话到底除了这次及前些日子,从令狐熙月的嘴里听到过外,到底还有谁曾经跟她说过?那个模糊的声音;模糊的身影,好似是她不小心遗忘的记忆,那个人到底是谁?而此时出现在她眼前的他似乎也有点不太一样,好似他们在很久很久以前便已认识,眼前的他是这般的熟悉,也是这般的……好看。

「李鱼姑娘,听说有我父亲的消息了?」一大清早,只见令狐熙月行se匆匆的跑到了草药园旁来向她询问着。

就在宗政怀瑄在闭关几日终於出关之际,一个重要的消息就这样传进了阎罗门,也同时飘进了南雀g0ng,其实这个消息应该会更早递进阎罗殿的,但这次她可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说什麽都不愿意放行,y是将这个消息挡在阎罗殿外,直到确定他的身t没有任何问题後,才同意让他起身去处理门中事务,恢复到以往日理万机的生活。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这些日子以来虽说都是她待在阎罗殿内照顾他,但他其实也反过来照顾她数次,不是替睡在椅子上的她盖上了被子,就是在发现她看书看到头都要撞到桌子之际,用他的手充当缓冲,甚至是她的枕头。

而这些情况不知道为什麽的,老是被前去送药的令狐熙月撞见,然而只见她并没有任何位置被抢走的感觉,反而一脸果然如我所料的表情,悄然的退去,将这份短暂的美好留给了他们。

「目前听起来是,至於人被关在哪边,或是到底有没有怎麽样之类的详细情况我还不太清楚,可能窃听术因时间的关系,它的功效有点转弱,待我今明两日去补强,再跟你说详细的情况。」李鱼边整理着医书边说着:「但之前门主已经下令说不准我随意cha手门中之事,因此门主到底要不要冒着风险去救你父亲,这就不再我的控制范围内了。若你在知道在哪後仍旧执意要去救你父亲的话,我是没有什麽资格拦阻你,但你千万切记不可以一个人独自前往。知道吗?」

「好……我答应你。」令狐熙月听完後认真的说着。

嗯,好……我答应你个p。因为就在李鱼还来不及在阎罗殿上施新的窃听术,也还来不及告知令狐熙月最新情报,便有着一个最新消息随着飞鸽传书前来,内容据说是修罗宗幸存的弟子所传,主要是告知令狐熙月说已经找到宗主的下落。然而这个消息在她眼中看来,根本就只是一个想要请君入瓮的陷阱罢了,因为该纸条的字迹虽然是令狐熙月熟悉的字迹,但内容却让她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毕竟有那个弟子是会传飞鸽传书和去避难的少主、大小姐说,宗主现在被柳厉平关在伏魔山中,然後要令狐熙月只身前去赎人?这不竟是摆明了要抓令狐熙月好将修罗宗一网打尽吗?

这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根本是个陷阱,只要不去理它对方便会在释出更多的消息,如此一来便可轻易的知道这条消息到底是真是假,但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做事胆小、温吞的令狐熙月,在遇到关於她父亲的事情时,竟然会变得如此大胆妄为,竟会不顾一切得前去伏魔山。

而她在阻止令狐熙月不成的情况之下,只能也使用瞬间移动紧追在後,深怕一个不小心变不能在令狐熙月出事前将她救回,她知道她现在的身分仅是阎罗门得药仆,未经门主允许是不得随意离开,但眼下她实在是管不了这麽多了,她只希望宗政怀瑄在接到这个消息之後不要气炸才好。

「你也还知道我会生气?出这麽大的事,为什麽不与我来报?」一个低沉且沉稳的声音朝着她迎面而来,但从这口气里却可以感受道他的怒意未歇。

就在她刚抵达伏魔山不久,正在茫茫树海里想要找寻令狐熙月的身影时,一道黑影就这麽刚好得挡在了她的面前,这道黑影得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收到消息後赶了过来得宗政怀瑄。而从他那一脸寒霜的样子,委实气得不轻,然而此时她只能像只做错事的小动物般,怯生生得站在她面前,什麽话都不能够替自己辩解,因为这次可真得是她有错在先啊!

毕竟即便是没有脾气的活菩萨,大概也没有办法忍受自己的徒弟、门徒,三番两次得挑战他的权威,三天两头便将他的命令抛在脑後,虽然有一句很欠揍的话是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但又有谁能够接受自己一天到晚被後生晚辈打脸的?但说实在话,眼下在面对这件事情时她的心中也是没有底的,能够在这个时候看见他的身影,着实叫人感到心安。

「门主,对不起……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我一时情急便没想这麽多。门主,这是……?」

「我知道要阻止你前来救人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眼下你根本没有带着任何武器在身边保护自己,你是要如何救人?」李鱼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宗政怀瑄给y生生地打断。

只见宗政怀瑄边说边将一把看似相当贵重的宝剑丢给了她,而当李鱼在接过那把宝剑定演一看後,整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