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她从包里拿出一卷羊皮纸,“变形课你们是和斯莱特林一起上的吧,那我们的论文肯定不一样对不对?”她把论文拿到弗雷德和乔治面前晃了晃又塞回书包。

乔治拉住她的手,“别啊,论文肯定一样。”

她‘咻’地一声拉上书包的拉链,仿佛也缝上了弗雷德和乔治的嘴。

而弗雷德和乔治在下课后一同表示弗利维教授的课没有以前有趣了。

弗雷德搂过菲欧娜的脖子,在她耳边说道,“翘掉晚上的天文课怎么样?”乔治也走过来贴在她身边,低声说,“就是啊。”温热的呼x1在她耳边徘徊,耳根的泛红像是即将陷落的理智一点点铺满整张脸。

她往下一蹲摆脱二人的夹击,弗雷德直接撞到乔治身上。她甩了甩长长的头发,回过头来笑道,“好啊。”她的笑容已经远远超过甜美的峰值,变得让人不寒而栗起来,弗雷德和乔治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菲欧娜抓着书包的肩带倒退着朝人流的方向走去,sisi的盯着二人努起嘴皱了皱鼻子。弗雷德只得和乔治落寞的对视一眼。

菲欧娜绑着两条麻花辫,坐在小桌子边写着天文课的课堂作业。她在羊皮纸上快画全整个太yan系的图时,乔治和弗雷德才猫着腰走进教室,在她两边的座位上坐下来。

睡意正浓的房间里根本没有人发现最后一级台阶上多了两个人。

好些学生都趴在小矮桌上打着瞌睡,更有甚者裹着毯子睡到了宽大的石阶上,瑟瑟的秋风从窗户的缝隙溜进来,桌上的太yan系模型在风里自行转动,冷空气搅扰了好多人的美梦,空气里阵阵的花草清香安抚着不愿醒来的人们。

辛尼斯塔教授坐在h铜望远镜旁的扶手椅上,握着一杯热茶,半阖着双眼,交代完课堂作业后也进入了放空状态。

弗雷德和乔治钻进菲欧娜披在肩上的小毯子里,从书包中拿出纸笔开始抄起菲欧娜的课堂作业。

一阵玫瑰的清香飘进乔治的鼻子里,他低声问道:“你洗过澡了?”。

“嗯”,菲欧娜没有抬头,依旧专注的完成图纸,白皙的耳根因刚才的话语微微泛红。

乔治伸出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耳垂,“你没打耳洞?”

菲欧娜捏住发烫的耳垂搓了搓,yu盖弥彰的掩饰它像番茄一样的颜se,“你到底做不做作业?”她将画完的图纸卷起一个边角威胁道。

弗雷德把羽毛笔往桌上一扔,“我画完了。”菲欧娜侧过脸一看,整张羊皮纸上的太yan系图仿佛是他天马行空想象出来的一样,跟自己的图没有一点搭调的地方。

乔治正的挥舞着羽毛笔奋笔疾书,他看了一眼手表,离下课还有些时间。菲欧娜旋紧墨水瓶揭下盖毯裹在身上,在石阶上躺了下来,她微微伸展四肢,脚尖轻碰过弗雷德和乔治的腿,又卷成一团。

弗雷德在羊皮纸上签上名后也顺势躺在她身边,抢过一截毯子,他揪过菲欧娜一侧辫子盖在眼睛上。

静谧的教室里时有学生的梦呓声和窗外传来的猫头鹰的鸣叫。

弗雷德的手不安分的在毯子下向她一步步靠近,手背隔着衣袍轻r0u着她柔软的小腹,指尖探索着衣服的边缘。

他从菲欧娜的辫子下抬起眼皮,见她闭着眼睛,呼x1轻缓又绵长像是睡着了一样,他凑到她耳边说,“小坏蛋,你在装睡。”

菲欧娜憋不住笑睁开眼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她的眼睛笑弯成月牙的形状,冰蓝se的眸子像高悬在苍穹的星辰。

弗雷德手指拂过她的眉间,“你睡着的时候老是皱着眉。”

乔治撂下笔也倚了过来,小小的被毯根本盖不住三个人,弗雷德和乔治把菲欧娜夹中间挤了又挤才勉强塞进毯子里。

“下次我直接带一张床单来好了。”菲欧娜撅起嘴嘟囔道。乔治把她小辫子的尾端放在鼻尖来回轻扫,“好啊,我带枕头。”弗雷德说道:“那我去厨房拿些点心出来怎么样。”

‘布谷,布谷’讲台边的布谷鸟座钟发出清亮的鸣叫,恍惚中的辛尼斯塔教授被叫声吓得一个激灵,手中的早已散去温度的茶水撒了一地,她r0u了r0u眼睛,带着浑浊的鼻音说道:“好了,同学们把课堂作业交上来吧。”

没有被闹钟吵醒的学生似乎是对‘交作业’这个词汇更敏感,条件反s一样支棱起来,一个个像食尸鬼一样拖沓着步伐把桌上的羊皮纸交了上去。杂沓的脚步声从门中渐渐远去后,教室又归于平静。

菲欧娜收拾着书包,她把羽毛笔放进去又拿出来,抖了抖口袋把h铜星象仪放了进去。直到教授抱着一捧羊皮纸走出天文塔她才收拾好所有东西。

弗雷德和乔治一脸玩味的看着她,她支支吾吾的说道,“书包小了,”她背起包站起来,一本正经的道,“我回去研究下无痕伸展咒。”

乔治起身搂住她的肩膀打趣道,“好把床单带来吗?”

“走吧,送你回寝室,小书呆子。”弗雷德捏了一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