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樱,樱樱…”好像有人叫她。

“袁樱…”是有人见她。

她挣扎着从噩梦中脱离,迎上一张与梦中人一样的脸。

袁朹面露忧愁,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温和低沉地道:“是我不好,刚刚应该跟你一起上来。”

她愣愣地望着他,没有说话。

袁朹和她一个躺着一个坐着,不知道就这么对望了多久,坐着的微微低下头,轻吻她的额角,她睫毛颤了颤,失神地移开目光。

又过了会儿,温热柔软的唇瓣贴上她的嘴角,她嘴唇细微的动了动,被子的手握紧了拳。

她恍然察觉自己早就被窥见了弱点,她的软弱之处一直被利用着。

她不敢置信地清醒过来,喃喃喊了声:“父亲…”

袁朹的手早就伸进被子,拿出了她握成拳的手,他挤了进去,然后抬起在手背也轻轻贴了一下,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她不敢说话,垂下眼帘。

袁朹很快在另一边躺下,把她收进怀里:“睡吧,我还在。”

她窝在他怀里,混合木质香的味道钻进她鼻子里,像最好的安眠香,真的令她一夜无梦。

雪山近在眼前,世界明亮地圣洁纯净,仿佛有神居住在附近。

昨晚的事梦一般不真实。

她坐在酒店的顶层图书馆里写寒假作业,袁朹在楼下见瑞士的朋友。

试卷上的题目明明很简单,做过了无数遍,可是今天就是写不出来。

她懊恼地想撕了它,反正老师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午饭时,袁朹叫她下来,她逃避似的让他们先吃,不用管她,等她解完了题自己会去点餐。

她磨蹭到一点,袁朹已经跟着朋友去雪场滑雪了。

她无聊地拿出手机看群聊。

她不在的日子里,傕市热闹的很。王名姝和霍家明每天都在群里拌嘴,聊天记录几乎都是他们的名字,偶尔才穿cha几句别人的劝架发言。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留意到蔡昱的一言不发,他跟自己一样,这段时间都没怎么说话。

想到之前自己撞到的画面,她试着打了电话过去。

现在应该白天吧?

为什么接起来后她会听到暧昧的喘息声,还有明显的呜咽声。

她咽了咽口水,试探地问:“在…看电影?”

蔡昱喘着粗气,轻哂道:“你之前的男朋友没教过你怎么办事儿?”

她被噎了一下,提到原冶隐隐有些不高兴:“你不怕我把你俩举报了?”

仿佛呜咽声大了些,挺慌张的样子,蔡昱的笑声传了过来:“说吧,什么事?”

她想问他怎么做到视师生关系的忌讳于无物,坦然地跟她开玩笑的。

嗫嚅了半天,蹦出一句:“你胆子真大。”

蔡昱撩了撩汗sh的额角,暂时松开手底下的人,喝了口水润喉,顺便给床上的人喂了一口:“大小姐,有p能不能直接放,明知道我在g正事儿。”

袁樱无法想象这对师生翻滚被浪的样子:“没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跟你聊吧。”

蔡昱的脑子闪过一道灵光:“你…好像每次出国都是袁叔叔带得…”他试探着,“你最近对我好像很关注。”这么说好像也不准确,“对我跟聂欢的关系很感兴趣?”

蔡昱可真是该si地聪明,她深x1口气:“挂了。”

他挑眉,将手机直接扔了。重新爬shang,压住了nv人,撞了进去。

作者有话说:求猪猪

很多时候袁樱都回避着去深想袁朹对她的感情,她对这种超越1un1i的东西难以接受。

更多时候她害怕推拒之后一无所有。

她是好奇蔡昱和聂欢的关系,也想从他们身上得出自己和袁朹的可能x。

她记得起初聂欢是不同意的,但随着时间地推移,和蔡昱却越发深入。

直到现在,她似乎都住到蔡昱家里去了。

是不是跨过了那道无形的槛,一切就都无所谓了呢?

她不知道。

看蔡昱乐在其中的样子,仿佛世间的1un1i界限都不及那一刻的yuwang来得重要。

那么父亲呢?对她是一时的yuwang迷恋还是日积月累逐渐模糊的ai?

如果满足了他,他们是否能继续一直这么不离不弃地走下去,再也没有莫名其妙当她后妈的外人。

她望着窗外的神圣雪山发呆,依然懵懵懂懂。

袁朹带友人和她一起吃了晚饭,期间友人对她一副长辈的口味:“上次见你还是个豆丁模样,扒着袁朹的腿黏他,转眼就这么大了?”

她笑了笑,对他说的事完全没印象。

友人又关心了她几句,无非是成绩啦ai好啦什么的。

话锋一转又转到袁朹身上:“说起来,这么多年,也只见你有这么个nv儿在身边,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