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拉近,暧昧在空气里弥漫开,眼看就要双唇相接……

“顾总。”张秘书很不合时宜的走进了病房,顿时暧昧浪漫一扫而空。

顾辰曜起身,脸上迅速恢复冰冷疏离,眼神直直的看着张秘书,带着些危险的意味道:“你怎么在这儿?”

萧婉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冲着张秘书使眼色。

要是让顾辰曜知道自己出事的时候是跟王拓在一起,还有之前发生的那些事……顾辰曜吃醋的功力可真不是盖的,她简直不敢想象,那会出多大的乱子!

“咳咳……”张秘书伸手掩着嘴咳嗽了两声,道:“我从市长家出来,看见萧小姐在街边拦车,叫了她一声跟她打招呼,没想到把她吓了一跳,脚踩滑了结果崴了脚!”

“真是对不住……”心里哀嚎:这黑锅,他背的真是十分不情愿啊!

萧婉瞪大眼,有才,真是太有才了,编的顺溜又逼真!当下偷偷对张秘书举了大拇指点赞。

顾辰曜眼里闪过疑惑,怎么会那么巧?开口道:“张秘书也是无心之举。”说着大度的话,却声音冰冷,一点没有大度的意思。

看见张秘书手上拿着的纸袋,道:“你拿的是药么,给我吧,没事你可以回去了。”

“是、是。”把东西给顾辰曜,立刻脚底抹油溜了。

走出医院,张秘书伸手抹了一把冷汗,心里苦笑道:那位顾总的犀利真是跟他家市长大人有的一拼,再多待一会儿他肯定会露馅儿……

张秘书走后不久,郝新梅也到了,满脸心疼的对萧婉一顿责备,然后就去找医生问伤势情况,病房里又止剩下萧婉和顾辰曜两人。

“那个……顾辰曜!”萧婉低着头,脸上滚烫,欲言又止。

“嗯,怎么?”顾辰曜正仔细检查药包里面的药剂,看是不是纯中药没有副作用的。

萧婉抬头看了顾辰曜一眼,又飞快的低头,语速急切的道:“我们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事吧!”

顾辰曜抬头,满脸惊讶,只看见萧婉头顶的一圈儿光晕。

然后。

……一阵诡异的安静。

萧婉臊的要死,心里后悔怎么大脑一热说了那样的话,呜……真的好丢脸!

正当她快要绷不住的时候,听见顾辰曜很愉悦的轻笑了一声,然后,声音低沉魅惑的道:“好啊,求之不得……”

……

已经是午夜两点四十八分,夜色如墨,万籁俱寂。

阴暗的视野中,市政府大楼一个房间透出来明亮的暖色灯光,似坠落的星辰悬浮在夜色中,微弱而坚定。

市长办公室,寒风呼啸着从大开的窗户灌进来,窗前的男子却毅然挺立,一点也不在意那彻骨的寒意。

男子的一只手搭在窗檐上,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香烟,窗檐上放了一个黑色的烟灰缸,里面已经装了慢慢一缸烟头。

抬手,深深的吸了一口,火星骤然炽烈,闪着红光映在男子眼中,男子却只出神的看着远处起伏的墨色山峦,仿佛那是绝世美丽的风景。

“咚咚”的敲门声响过两声,有人推门进来。

“市长,您……”张秘书一眼就看见窗前背影萧索的男人,还有窗檐儿上那一缸子烟头,顿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他跟了王拓一年多,从来没见过他抽烟……

“她怎么样了?”王拓转过身,脸色阴郁,眼神深邃寂寥。

“萧小姐没有大碍,您放心吧。”

“嗯,那就好。”王拓阴郁的脸色总算释然了一些,转过身,道:“你回去吧。”抬手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吐出。

白色的烟雾弥漫开,称得寒风中单薄的背影越发萧索,张秘书眼睛不由得湿润。

他英明神武的市长大人,真栽在那小丫头手里了……

早上第一堂课要点名,离上课还有几分钟的时候,教室里已经黑压压的坐满了人,只有萧楚楚的座位还十分显眼的空着。

白静回头看了一眼,凑近萧婉道:“豌豆,那朵小白花儿都已经三天没来上课,你说她是跟人私奔了还是被人强了?”

萧婉佩服的盯了白静几秒,这丫的是有特异功能啊,竟然让她说中了!不动声色的打开课本,道:“这么好奇?那等她来了我帮你问问她。”

“不用不用,我不过随便说说……”白静连连摆手,目光一转,就看见萧楚楚脚步匆匆的走进了教室。

“嗬,说曹操曹操就到!”白静眼神中带着挪揄,盯着萧楚楚一路,直到她走过她身边坐到后面座位上。

“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授课老师踩着铃声走进来,学生们赶紧停止喧闹,正襟危坐……

萧楚楚状似很认真的听着课,眼神却若有似无的落在萧婉和白静的身上,忐忑的如同有只鼓在心里激烈的敲打擂动。

刚刚她进来的时候,白静看她的眼神那么奇怪,嘲笑又似鄙夷,她一路走过来,只觉得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