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去吗?”

“我看见左舟朝在那边过去了。”祝弦月淡淡的道。

“他那个家伙是一个非常怕麻烦的人,轻易不会乱动,所以他如果去了那,就说明那几个奥莱帝国的人想要干一些坏事了。”

“你能不能分析一下那几个军人想干什么坏事?”

小白听了祝弦月的话,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

“他们……不会是想要在这里大开杀戒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倒可以理解诅左舟那个家伙为什么要去那里了。”

“哦,是吗。”祝弦月淡淡的道。

“一定要阻止他们。”小白道。

“现在海格特国的那些高层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如果他们真的准备放任不管,那么眼下可就糟了。”

祝弦月听了小白的话,沉默了一会。

她说:“小白,你是不是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

“啊?”

“我又不是我哥,他们如果真的想要在这里大开杀戒,我也没有一点方法阻止他们。”祝弦月道。

“倒是有一个人可以阻止他,不过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左舟正坐在那里听那群奥莱帝国的人闲聊天,他们没有一个人意识到旁边的这个男人就是刚刚退役的血红之手,依旧在那里肆意的谈天说地。

也不知道刚刚是不是提起了无面,让他们有点兴奋,所以他们这会自然而然的就顺着这个话题聊了下去。

“不过说起来,如果无面那个家伙要是在这里的话,我们恐怕还不能这么轻易的潜进来。”一个人大笑着说。

“那倒也是,我们现在也只不过是让十年之前的事情重新回到正确的轨道上而已。”

“无面那个家伙还真是难看啊,像个垃圾一样被高层给扔掉了。”

“不过,既然他都已经死了,那么眼下谁还能阻止我们呢?”

左舟一边喝酒一边听着那些人说话,他们似乎是觉得眼下这个又小又破的游乐馆里不会出现什么厉害的人物,所以一个个说起这些话来倒也没什么顾虑。

其实就算他们有顾虑也无所谓。

因为左舟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事情。

他十分钟报的警,眼下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过来。

周围一片诡异的安静。

这一点大大出乎了他的的预料。

左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像周围那些一无所知的人一样,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海格特国最近暗潮涌动,这一点,左舟不是不知道。

他的心里有一些怒火,但是眼下竟然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和一种令他自己都难以理解的荒凉。

这种荒凉甚至比十年之前他的妻子去世的时候还要可怕。

仿佛,他正穿梭在一片一望无际的荒野之中,永远也望不到边。

左舟正在听着耳边某个人说:“海格特国也已经到了该走下坡路的时候了,十年之前就已经该走了,可偏偏出来了那个人……”

正在这时,他旁边的椅子上忽然坐下了一个人。

左舟眼神有些迷离的朝着旁边看了一眼,正准备把头继续转回来的时候,他突然猛地又把头扭了回去,差点把自己的脖子扭抽筋。

一个人坐在了他的旁边,手里还抱着刚刚没有分发出去的气球,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今天可真是个坏日子,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凑到了一堆……”

左舟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根棍,僵硬的不行,动都不敢动。

他拼命的劝自己放松,结果这时候耳边那群人的声音又大了起来,还伴随着一阵调侃的声音。

那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居然还有个人微微有些兴奋的说道,“哎呀,无面那个家伙,不得不说,真是死的太晚了。”

他说完之后,眼睛竟然还朝着四周望了一圈,有几个海格特国的人因为他刚刚的喊声正在望着他。

那个人居然并没有胆怯,而是笑着反问了他们一句。

“你们说是不是?”

那一刻,左舟突然听见自己的心底咯噔一声。

唯一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