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把圣女救走!

看来这个圣女一定是华笙无疑了……而此时她在这南荒之中,相必一定是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联想到那日在风鸣城所看到的一切,不难看出这个圣女的名头此时在南荒有着多大的作用,而若非如此,长昊也不用如此辛苦的跑到这里来求自己。

此间关节想通,顾胜澜大致已经明白了这其中的曲直,只唯一还不能想通的是,此时华笙身边高人应该有很多了,即便是南荒的最高修行者不在,还有清风阁的人,起码端木还在,何以竟都无法施法解救,还要长昊跑到这里来找自己。

到底是什么厉害的法术,连清风阁的人都没有办法,要知道清风阁乃木族遗支,最擅长的就是以自然之力使万物归春。

连清风阁都无法消除的法术,会是什么法术,顾胜澜猛然想起自己在这里等待的鬼冥,事实上那晚自己也无法完全断定那股的妖力就是鬼冥所散发出来的,看来这其中还是有自己所不明白的奥妙所在,而自己也一定要走一趟,才会明白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至于华笙这丫头怎么落到了南荒,又是怎么成了圣女,顾胜澜到是没有多少的兴趣知道,在他眼睛里,只要把她带回去,交给华青云,那就再没有瓜葛了。

在顾胜澜的心里,任谁也不能和琪琪相比,更何况琪琪后面还有一个小舟呢……

长昊一副吃定了顾胜澜的模样,笑着看着顾胜澜,显然是他知道顾胜澜与这圣女之间的一些瓜葛,而他最看重的,是要把顾胜澜也拉到他的阵营当中来,在他看来,既然身负着朱雀之魂,就一定要为复兴大殷朝而粉身碎骨,更何况如今自己已经把一切都打点好,只需要顾胜澜在前面扫扫绊脚石就可以了。

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再顺理成章不过,至于什么清风阁,是他迟早要除掉的,而即便是狼王,也不过是他手中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他最大的棋子,就是眼前的顾胜澜,这缘与,他是如今大殷最后的血脉,而顾胜澜,是为护大殷而存在的。

所以他才不辞辛苦的跑到这里来,因为他要让顾胜澜成为自己最大的力量,而眼前是最好的机会。

如今圣女身中邪法,即便是把圣女从中原带来的端木都无法解救,而狼王此时最看重的,就是圣女那一呼之下从者如云的召唤力,若此时她有个长短,任谁都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若此时顾胜澜能把圣女解救过来,那在狼王近前,无疑又多了一份力量,恐怕清风阁的老端木也无之奈何。

长昊在内心算计着,觉得一切都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他又怎么知道,此时的顾胜澜,虽然继承了朱雀那庞大的力量,可那前世的印记,却没有继承下来,相反到在那种种的经历之中,养出了一种特性独立的怪脾气来。

眼见着长昊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顾胜澜忽然嘿嘿的一笑,表情也变的有些诡异。长昊不名所以,可看着顾胜澜那眼神,心里却似乎有些发毛一样,便有些揣揣的问道:“顾兄弟,你笑的是什么……”

顾胜澜嘿嘿的笑道:“你要我跟你去为圣女治病,我是一定要跟你去的,只不过去之前,却是要算上一笔帐的……”

说话间,也不理长昊那惊异的表情,忽然隔空虚虚的一按,只见那五指的大拇指,就仿佛完全超越了距离的跨度一般,竟完全不合理喻直向长昊的额头而来。

长昊心头猛跳,只见那拇指似已经到了眼前一样,就仿佛千均之力一样,含着莫大无可匹敌的压力,直压过来,而自己即便是躲避的心思,在这股巨大的力量面前,都完全生不出来,而任凭那拇指若实若虚的按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

一股浩然之力从大拇指之中涌灌而出,随意出现了一个诡异的景象,只见长昊竟然如同一个被瞬间压住的人一样,四肢不住的挣扎,面部肌肉抽动如同被人把生命汲取出去一样,而鼻子双眼之间,竟有一丝丝的黑气渗了出来。

入眼之间,此时的长昊哪里还有半点初时的雍容高贵,那丝丝渗透出来的黑气和那扭曲的面容,分明就是一个邪恶之魔。

顾胜澜冷冷一笑,长昊这个人本身可能连中原普通的修真都尚不如,但潜在里,却有一种说不明白的力量盘踞在他体内,也正因为这股莫名的力量,才让他那雍容的外表总让人感觉到摸不清楚看不明白。

当日在金帐之前,就是因为如此,顾胜澜才一招失手,险些陷入到他的掌控之中,试想当日即便顾胜澜没有达到今日这般的境界,但已能与鬼冥那般级别相提并论,又与那朱雀往来磨合多少次,若非一不留神,怎么可能会忽然压制不住体内朱雀之火。

今日原本顾胜澜已经不想再计较这些,但长昊竟又在他眼前逞凶杀死了杨烈,自己虽然与杨烈并无交情,但好歹也是曾经同在一个屋檐下,即便是佛也有三火,更何况是顾胜澜。

此时在顾胜澜那佛印之指的威力下,长昊体内那潜藏的邪力一丝丝的渗透出来,又逐渐的凝聚在一起,竟不散去。这股力量,全然不是顾胜澜之前所看到的那些,当日鬼冥已经化身魔神,可那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