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谢玉衡一口答应。我更高兴,还和他开玩笑:“不过,既然甜酱算是好东西,你岂不是也‘见过许多好东西’?”

讲话的时候,还警惕地看着谢玉衡,防备他上来弹我脑门。

这可不是我杞人忧天,而是谢玉衡真切做过的事儿。大约是见我四肢、躯干都带着伤,他给我换药的时候总是极尽温柔。相应的,对我脑袋就没那么有分寸了。头发要揉,脸要扯,额头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