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抬头。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其实这个棘手的问题是看似棘手,解决起来也很简单。

那就是,让周王的奶兄弟无声无息的

只是他是皇上钦点的要犯,许多至关重要的大罪,都是经过他的手,他知道的比谁都清楚。而且,此时想必他肚子里依旧有东西没有掏出来。

死还是不死?现在成了李景隆心中的难题。

若是不弄死,不但要露馅而且还越说越多。

可是弄死了,别说文官那,就是皇上那也交代不过去。

而且现在更重要的是,李景隆摸不准皇上的脉。

“我”李景隆叹气,“以后再出门,我定然要看黄历!”

何广义嗤的一笑,“给你配个阴阳先生算命先生得了呗?”

李景隆没说话,继续在地上来回走动,脸色犹豫不定。

“让他”猛的,李景隆停步,做了个割喉的动作,“干净利落!”

“别的事不会干,这点事再整不明白,尿尿浸死得了个屁的!”何广义开口。

显然,他的想法和李景隆想到一块去了。

那就是这个在刑部大理寺都察院廉政院都挂号的重犯,留下是个祸害。

锦衣卫想弄死个人还不简单吗,明日就说用刑过重不治身亡了。到时候那几个愣头青质问下来,随便找几个审讯用刑的锦衣卫背黑锅就是了。

只要没人追究,死也就死了。难就难在,万一有人追究

万一有人觉得,他俩擅自揣摩上意不好好干活,他俩都顶不住。

“就这么办!”李景隆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去办事!”何广义起身。

“我去找人!”李景隆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