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

“外面何事喧哗?”段如谨厉声向外喝问。

片刻后,有弄清楚了因由来回道:“回世子爷,是世子夫命将两名关厨房的嬷嬷带出来打二十大板,然后要赶她们去洗衣房,两位嬷嬷不乐意,正哭闹呢。”

“恶奴!做错事居然还敢不服主子命令,传下去,每再加十大板,今晚就去洗衣房领差。”段如谨冷声下令。

“是。”外面的去传话了,不一会儿功夫,不服的辩解及求饶声息了。

王嬷嬷眼皮子直跳,突然口干舌燥起来,想说什么话都给忘了。

被这事一打搅,段如谨恢复了些理智,不再心软,对凄凄地擦着眼泪的王嬷嬷道:“奴才对主子不敬按礼应该重罚,念奶娘一把年纪且对国公府一片衷心的份儿上从轻发落,月钱减半年,眼下奶娘身子不舒服,就房中歇两个月吧,院中的事不用奶娘管了,由世子夫安排。这次是念奶娘与的关系上世子夫没有插手处置,以后再有事便由世子夫亲自处理,不会再过问。”

王嬷嬷闻言脸刷的一下白了,慌乱地望向段如谨,可是段如谨不给她说话的功夫转身便走了。

“呜。”这次王嬷嬷是真的哭了,原以为她哭一鼻子提提旧事世子爷会心软,要谁想不是这样,罚月钱事小,禁足两个月事大,这是削她脸面了,禁足等于削权,两个月后她再解禁了又有何用?

还说再有事就直接由世子夫处理他不会再过问,这是威胁啊!王嬷嬷心中难受,哭得抽抽噎噎好不凄惨,那个一直对她理让有加的世子爷有了媳妇儿后就变了,娶妻当娶贤,娶个不能容的刻薄媳妇,是国公府的灾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