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老头,他的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想法太过惊悚,让他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

看着他的表情,房玄龄也很是惊讶。

“你俩在这聊了这么半天……你不会连小女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完了,乱套了,彻底乱了,整个晋西北……呸!

压制住自己心底的震惊,李恪挤出一个笑容道。

“怎么会呢,房大人您一定是误会了。”

“哦?是吗?那吴王殿下能否为我解释一下,这《鹊桥仙》是怎么回事呢?”

房玄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不是乞巧节要到了么?偶有所感,就随意作了这么一首词。”

李恪随机硬辩道。

反正词是他作的,主动权在他手里。

只要他咬死了不承认,房玄龄拿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呵呵……这词可不是随便就能够做出来的。”

房玄龄摇了摇头,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究。

“咦,这是甚么东西?”

房玄龄伸手一捞,找到了李恪藏在桌子底下的酒瓶。

对着瓶口闻了一下,顿时眼前一亮。

李恪见状,也只能递上一个崭新的酒杯。

“好酒!”

不同于之前两人的牛饮,房玄龄只是简单地抿了一口。

毕竟是文臣,礼节这方面还是得做到位的。

不过这称赞,却是一点没少。

看到他的表情,李恪就知道。

自己这瓶酒,是肯定保不住了。

“房相喜欢的话,拿去就好了。”

“噫,竖子无礼。”

没想到房玄龄得寸进尺。

“老夫好歹也是当场左相,半瓶喝剩的酒,就给我打发了?”

彼其娘之,老子还一口没喝呢!

李恪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两句,不过却没有直接说出来。

“出门紧急,只带了一瓶,房相若是喜欢,回头就遣差人送点到您府上去。”

面对老丈人,李恪也只能讪讪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