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发铺满床榻,和皮肤的粉白形成鲜明对比,浴巾被她扯到一边,赤裸的躺在他面前:“下面你还没涂呢”

哪怕不是第一次见了,可戴家墨还是喉咙一紧,昏黄的灯光下,好似给她的身躯添上一层摸不着的纱衣,撩人又大胆。

“那儿好疼,是不是肿着?”她的声音嗡嗡的从床头传来。

戴家墨这才回神专心的去看那神秘的花穴。

肥腻的蚌肉肿大异常,两瓣绯红发肿,花穴的小口被紧紧隐藏着,一股有些浑浊的液体从那可怜的缝隙里缓缓流出。

带着一股熟悉的腥腻,让他一下就回想起自己在这儿灌溉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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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来才发现,,隻抹了一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