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第二天醒来,安南一摊手手里的扣子掉在地上,但因是刚睡醒的姿态,他也没在意这轻微声响,他诧异这刺醉酒醒来没了以前宿醉的不适感,就是觉得嘴唇怎么肿的有点疼,还以为是昨晚回来磕到什么石头上才这么红肿,他摇晃着身体起身去洗手间也没注意脚下就将纽扣踢到了沙发底下。

从那晚之后禹琛就没主动在安南眼前露过面,一开始时不时出现在安南面前是为了让安南这没心没肺惯了的人别把他忘了,后面不出现是为了让安南没法忘记他,时刻想着他。

事实上禹琛和安南的每一次碰面都绝非偶遇,他总是算着时间出现在安南视线之中。或者说这么多天以来,他就故意以各种方式刺激安南,目的就是为了让安南想清楚看清自己的心,到底喜不喜欢他,如果安南中途放弃,那他也可以放弃了。

刚分开的几天禹琛确实也有点难熬,他没忍住去偷偷看了安南,看到安南又重新回到以前灯红酒绿生活,禹琛告诫自己也该放下就到此为止,他在车里坐到了大半夜,就在他准备离开时,那小护士出来打电话和他朋友吐槽遇到了个奇葩,说那奇葩和自己聊了一晚上的医学护理什么也没干,直说倒霉遇到了个不举男,好在钱给的大方。

车里的禹琛突然就笑出了声,他给了小护士一笔钱,让他把晚上发生的事情仔细说了遍,小护士一看给钱,把自己和不举南的事情说了个仔细。

禹琛知道,安南的转变开始了。

再次见面就是在那场珠宝展览上,禹琛都怀疑安南就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还戴眼镜的,这池湫和他属性撞的太多,禹琛好不容易逼着安南一步步看清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池湫让他提高了警惕,可不能在池湫这里栽了跟头。

毕竟安南是他看上的“鱼”,只能在他这池子里游转。

他故意在安南面前整理了下自己袖口,想提醒安南醉酒那天他是怎么抓着自己手腕不放的,谁知到安南压根没反应,连看都没看一眼,反而还和池湫不知道在聊什么靠的这么近。

禹琛打翻醋瓶子,忍着不露出那点情绪,但脚步却放缓,直到安南追过来朝他吹了声口哨。

他发誓,他早晚要将安南c的合不上退。

作者有话说:

禹琛:我的嘴有这么硬?

他标准基佬

快到安南姥姥的大寿,也就是段暄奶奶的大寿,段暄去找安南商量给老人家买什么礼物,结果脚刚迈进屋就闻到满屋子酒味,地上全是酒瓶子,空的半满的,还有几瓶没开的。

沙发上的安南胡子拉碴头发凌乱,手里拎着瓶半空的酒,别提多狼狈。

安南知道段暄的来意,他指了指了里面的客房,“礼物已经买完了,你的那份也备好了,到时候一起带过去就行。”

段暄一时都顾不上谢安南这表哥想的仔细,是他完全就被眼前的安南的神态给震惊住了,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安南这么落魄过,安南在他心里就应该是意气风发处处透着股傲气。

“不是哥,你是为啥喝成这样?手机怎么也关机打几个都没人接?”段暄见过安南醉酒,但是没见过安南这么狼狈的醉酒,和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失恋的,或者老婆跟人跑了的男人,他拿走安南手里的酒,“总不能是因为失恋吧。”

安南夺回酒瓶喝酒不答话,段暄知道这是猜对一半。

联想到最近都没在学校见过安南声音,段暄接着猜测,“该不会是因为禹教授?”

这时安南抬头脸色沉沉的看了段暄一眼,段暄心里有数了这算是猜对了剩下的一半,还真是因为禹琛。

“你被禹教授甩了?”段暄虽然不服安南这个表哥但他还真没见过不吃安南美色的,除非对方不喜欢男的,“不是吧,这禹教授该不是大直男所以对你不感兴趣?”

安南抿了口酒,“他标准基佬。”

“你怎么这么确定?你俩up过?谁上谁下?”段暄机关枪似的一句接一句。

“滚一边去,”安南拿起旁边的抱枕砸向段暄,“我看你就是单纯想知道我和他的上和下问题。”

“哥我和你说,”段暄一把接过抱枕,“这追人就是先礼后兵,用礼不行那就得来强的,这人早晚能吃到嘴里。”

“流氓啊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这不都是你教我的!”

“我教你的是用礼,什么时候教你对别人用强了?”安南看似玩世不恭,但对于家族上面的事情还是颇为在意,他不得不警告段暄,“舅舅最近可是在高升的节骨眼上,你可少惹事啊。”

“放心吧哥,我心里有数。”段暄有点心虚,如果不用强他哪里能把池宣骗到床上,但还是嘴硬的给自己找了借口,“我这不是在你教的基础上再添点自己的特色,再说了万一用强有奇效呢?”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谁也不会知道在段暄眼里任他拿捏的池宣最后会搅翻出怎样的汹涌海浪,最后跟是直接将连人带船打翻的彻底。

段暄同情的拍了拍安南肩膀,被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