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的视线热情又□□的停留在沈嘉文的脸上,甚至有一个还不死心的想要往沈嘉文的身上倒。

张枫眸色深沉,眼疾手快的将那女人推开后,换了个姿势,揽着沈嘉文的肩膀快步绕了过去。

回了院子之后,沈嘉文看着紧绷的张枫,抿唇将人按在床边,轻声安抚道:“阿枫,你别生气……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些人,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你相信我。”

张枫深沉的看着沈嘉文,黑眸中的情绪复杂。

沈嘉文被他看得有些心慌,抱着人狠狠亲了好几下,最后还揉着张枫的头发道:“别这样看着我……阿枫……”

他的声音又轻又暖,手臂却紧紧抱着,生怕张枫会离开一样。

张枫喉结滚动,哑声道:“永远都不能变心,不然……”

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就算沈嘉文将来变了心,他也不会舍得将他怎么样。

他很喜欢沈嘉文,所以连威胁的话都说不出口。

沈嘉文看出他的心思,有恃无恐的趴在张枫的身上,亲了亲他的喉结,俊美的脸上多了丝蛊惑的意味,无声说了句:“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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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安南镇。

谢府一大早就在为少爷认祖归宗的事情做准备,丫鬟小厮们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开始忙活,随处可见下人们搬拿东西的场景, 阖府上下一片热闹。

沈嘉文和张枫也早早就被王涛给叫了起来, 穿上一层层繁复华贵的衣裳,好一顿梳洗打扮。

“少爷, 我来给您搽粉!”张立狗腿的拿着粉盒道。

沈嘉文敬而远之:“这个就不用了。”

这个时代的男子在遇到重大场合的时候, 确实会有簪花搽粉的习惯,但是沈嘉文骨子里还是个现代人,受不了这样搞。

王涛以为沈嘉文是没有搽过粉,所以才不习惯, 赶忙道:“少爷,这次整个安南镇的少爷小姐们都会前来做客,你还是搽些粉吧……”

他那样子还真有点苦口婆心的意思了。

沈嘉文蹙眉, 依旧是一脸的抗拒:“不。”

张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身边,将沈嘉文扯到自己身后,对王涛道:“花也别簪了, 嘉文他对芍药花过敏。”

这粉也不搽花也不戴……将来其他的主子怪罪下来, 可怎么是好。

王涛有些焦急道:“芍药花不行……那栀子花如何?”

他从旁边的盘子里拿了一朵纯白的栀子花出来,有些哀求的对张枫道:“您行行好,给少爷簪上吧。”

王涛这几天下来倒是有些了解沈嘉文的性子。

他们这些下人说的话不好使,但如果少爷的夫郎肯开口的话, 那事情就还有一丝希望。

张枫之前也给沈嘉文摘过一些栀子花,他心知沈嘉文对这花不过敏, 于是看向沈嘉文:“嘉文想戴吗?”

沈嘉文心里还是不太愿意的, 但如果是张枫帮他戴的话……貌似也不是不可以。

他往张枫的身边凑近了些, 笑道:“那阿枫给我簪。”

张枫不置可否, 从王涛的手里接过花,慢慢帮沈嘉文簪了上去。

温热的指腹不时擦过沈嘉文的耳尖,像触电般的热流以张枫的手指为中心,迅速朝着沈嘉文的身上蔓延开来。

一旁站着的王涛和张立简直都要看呆了……

那红着耳朵、一脸幸福欣喜的男人是谁?他们少爷明明是个内敛淡漠的人好吗?!

张枫对沈嘉文的重要性再次刷新了小厮们的认知。

沈嘉文倒是完全不在意下人们的想法,他勾唇摸了摸鬓角的花,棕色的瞳孔泛着浅色的光:“好看吗?”

张枫点头,认真夸赞道:“当然,你怎么都好看。”

他的目光真诚,沈嘉文心情大好,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

……

等沈嘉文收拾妥当,走进厅堂的时候,府里已经来了许多人。张枫因着哥儿的身份,不能和沈嘉文一起参加仪式,便先被张立带去了亲眷的院子里。

能这么早就赶过来的,大多都是谢家极其亲近的本家人和旁支。

即便他们上次见过沈嘉文一次,但难免还是被青年的外貌惊艳了一把。

他们对沈嘉文的记忆原本还停留在“穿着破烂的俊美青年”阶段,现在定睛一看,却发现对方姿态秀逸,却气质内敛深沉,像是一把没有出鞘的宝剑,暗含华光。

有人感慨道:“果然还是人靠衣装马靠鞍,不过是换了一身华服,这气质就更加矜贵了。”

“那可不是吗,这可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