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真的不是一个做爱的好地方。

背后,一门之隔的那边就是楼梯,随时可能有邻居经过,指不定听见他们这对痴男怨女的可疑动静;

身前,复式格局的客厅是挑高设计,玄关里的声响被无限放大,甚至整座房子都听得清楚,无比羞耻。

而且,他还想怎么做爱?

舒婳呼痛,身子被困在冰冷墙壁和男人的铜墙铁壁之间,从来没觉得赵笈这个翩翩公子的力气如此之大。

她一颤缩,才想起自己在经期的“事实”。

”在这里就在这里。你别忘了……我可不方便。”

她闷闷的提醒他,心里却庆幸不已。

赵笈喜洁,总不会有“浴血奋战”的癖好。

舒婳这样想着。

可惜她刚刚看到解脱的希望,下一秒,他就无视了她的特赦。

几乎。

擦着她的敏感撩拨而落。

男人的指尖轻柔抚过她后庭那处,徘徊不止。

她吓得一激灵,身子受惊蜷起来,反而直接钻进他怀里。

白皙饱满的臀瓣遮不住臀缝内的春色,再被他稍稍掰开些,花瓣的褶皱就有一种撑开的胀意。

太明显了。

她的呼吸几近暂停,他开始用一根手指在后庭花蕊的入口研磨揉搓着,力道轻得不行,但是又让她感觉到指尖时不时往里面探的压迫感。

随时都会进入。

这里……这里怎么可以?明明就不是做爱的地方!

事已至此,舒婳才懂了什么叫双关用语,极其幽怨地盯着男人泄愤,实在是恨他恨得急了,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接近西服领口的位置。

男人衣冠端正,穿着的西服还是她在清晨熨烫熏香过的,好闻得不行,与他的阳刚之气合二为一,亦让她又爱又恨。

她咬在领口附近的位置,再高她就够不到了。

落下浅浅的牙印以后,他发出漫不经心的哂笑音,一点都不恼,仿佛对她的盖戳很满意。

他是生气。

生气她怎么能这样耍赖骗人,口口声声说愿意跟着他同甘共苦给他生孩子,结果一转眼就反悔了。

偏偏他还舍不得把她怎么样,隻好用她的后庭消消火。

指尖的戳刺很浅,他没有真的插进去,却足够吓唬她了,花蕊小口的褶皱蠕动不已,一缩一缩的,从未被侵犯过,摸起来比前面的花穴还要紧。

“再动我就真的插进去。”

他用眼神威慑她,试图让她坦诚相待。

“婳婳,你老实跟我说,到底为什么要离开我?”

舒婳不是他的俘虏,但她的身子是他的禁脔。

后庭险些被插,他的撩拨虽不至于伤她,前面的花穴已经被玩弄得起了反应。

要死不活的是,楼梯过道上还传来邻居走动的声音。

外界的窥伺感让她体验到的刺激翻倍增长,心里明明是抗拒的,可却感觉花穴慢慢沁出蜜液,阴蒂也肿了。

她巴不得立刻离开他,可眼下自己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连出门都不得,于是更加看他不顺眼。

“为什么?”

她清脆地重复他的话,像是要把他浇醒,浇醒之前还要问一句“我能浇你吗”的那种礼貌疏离,接着喃喃作语。

“因为你都要破产了啊……”

“你曾经教过我一个道理,虎落平阳被犬欺。我想,等你破产,你总不能再仗着身份欺负我罢。”

“我就可以离开你了。”

再听见她说要离开,赵笈顿时急躁起来。

很明显,困住她的人是他,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束缚都来自于他,可此刻的他就像是一隻被她困住的大狗。

不理智,不矜贵,更加不管三七二十一。

“你学得蛮不错,想法也很精彩。”

他勾起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夸奖她,毕竟她的见识阅历确实都是由他相授。

“但是,你忘了一点。”

舒婳微眯美眸,看他的眼神一如初见。

她是误入人间的生灵,屈居在低位仰望他,却能很清透打量他揣测他。

皎洁流芳,惊鸿一瞥。

既然是惊鸿一瞥,那便不分高低贵贱。

隻分爱不与爱。

赵笈的气息扑在她的耳畔,存在感极其强烈。

“凌锐确实要破产了。”

“可,我又不是只有凌锐。”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停顿了一下,张弛有度游刃有余,害得她心跳直接漏拍。

紧接着,她的下体传来一股凉意,又陡然变热。

他突然剥掉她的内裤,俯身埋在她的腿心,一次呼吸过后,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穴里。

赵笈早就感觉舒婳不对劲。

她每次来例假的时候,他都将她呵护得紧,抱着她给她暖身子不说,对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