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当下才最重要。

这般想着,弈清急色的埋进风铃儿的胸前,叼住漏出来的那一点软肉在齿间轻咬。

一只手摸进女子的罗裙下,似是不得章法的扯动着细软的亵衣,风铃儿都被他惹得焦躁起来,直到她清晰的听到一声清脆的布帛撕裂声。

风铃儿喘着倒吸一口气,抓着弈清的发丝:“嘶,你轻点,属狗的吗。”咬她就算了,怎么还学会拆衣服了?她一会儿还怎么走路!

弈清充耳不闻动作利索的钻进裙底,借着月光,吻向女子的阴户,风铃儿被他呼吸时吐出的热气刺激的微微颤抖,一手抓着弈清的发丝,一手抓着身后的墙壁,脸颊的红晕在月光下朦胧的像是一株开得极艳的花。

至少弈清是这么认为的,风铃儿总是香香的,浑身和抹了蜜似的,可不就是朵花。

他用双手分开两片花瓣,对着清甜的花蕊嗅闻,找到羞涩柔嫩的花心爱怜的含在唇舌间含弄。

汩汩的花蜜自深处溢出,惑人的味道勾得他躁动不已,本来轻柔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

上下齿叼住肉核或轻或重的研磨,食指和中指探进逼仄湿滑的甬道里搅动,以期流下更多琼浆玉液。

“唔!”风铃儿被骤然激烈的动作吓得僵住了一瞬,带着凉意的手指和微热的唇舌搅得她晕乎乎的,小声哼哼:“你…你慢些,我难受。”

也不能说难受,就是又疼又麻的,她有点…受不住。

“你…!”风铃儿按住弈清的肩,“莫往里钻了。”她明显感觉到内里除了手指外还多了某个柔韧肉感的长物。

风铃儿听到搅动的水声和吞咽声,羞得脸颊发烫,扯着他的头发,要拽他出来。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嘴皮子利索所以连带着舌头都灵活,像条蛇似的游遍能到达的每一处软肉,时不时的抽出探入,如同交欢。

“别…哼~别舔…”风铃儿魂都要被弈清吸没了,在弈清急切到有些粗鲁的挑逗中到了顶点。

弈清半跪在地,离开裙底仰头看去,月光的清辉下,风铃儿的妩媚和情动一目了然,弈清只觉得她美得不可方物。

风铃儿背靠墙面,失神的小口喘息,眼前落下一片阴影,她清楚的看见弈清嘴角的晶莹,她红着一张脸,攥着袖口擦拭弈清的唇边。

弈清低声笑道:“嫌弃?”

风铃儿咬唇摇摇头,嗫喏的吐出一个字:“羞。”

弈清笑得开怀,他吻向风铃儿的唇,口中腥甜的味道如催情药一般刺激着两人的欲望,舌尖纠缠,吞不下的津液沿着唇角下颌滴落。

风铃儿光裸的腿心处嵌入男人的欲望,弈清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反复在肉缝处摩擦,蹭得花肉分开裹着肉柱,花心馋的不住流水,一口一口的裹吸,但总是差一点就让他逃脱了。

圆润的前端顶着女子的花核挑逗,风铃儿贪欲,急得不行,焦急的抓着弈清的双肩:“你进来啊。”

弈清也急,不然也不会直奔黄龙,连爱抚都顾不上,但比起欲望被满足,他更想看到风铃儿渴求他的模样,在到达忍耐的极限前,他有意逗弄。

腰部用力稍稍进去一点,他就拔出来,再用力进去一点,再拔出来,仿若隔靴搔痒,风铃儿身体深处空虚麻痒,恨不得让这坏人立刻冲进来。

抓着弈清肩膀转而搂住他的脖颈,双腿盘住弈清劲瘦的腰间,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借着重力,缓慢却不可阻挡的吃了下去。

“哼嗯!”

“哈啊!”

这一下入的极深,两个人眼前都是一黑,弈清一手托着风铃儿的臀部,一手撑着墙壁,低声粗喘,昂扬的欲望被吞吃绞紧,比丝绸更柔,比温泉更热,绞得他差一点守不住精关。

“肚子…肚子破了…”风铃儿终于被填满,巨物撑开了极需安抚的每一寸褶皱,感到满足的同时也有些害怕,太深了,她好像要被捅坏了。

弈清向前有了一步,让女子背靠墙面,大手伸进裙子里,隔着肚皮能摸出他的形状,弈清眼角被深沉的欲望熏的通红。

“别怕,没破。”他的嗓音低哑暗沉,满含欲念,听得风铃儿耳朵一酥,身子更软了。

“你别动,让我缓缓。”风铃儿抱着弈清讨好的亲吻他的下颌,颈侧。

“它也不听我的啊。”弈清掐着风铃儿的腰,笑着回吻,说话的功夫,那根坏东西就一直在动。

“唔,哈,你,抽出来。”风铃儿被入得麻痒胀痛,这么僵持下去她可能又得泄身,便掐着他的后颈肉威胁。

弈清听话的缓慢退了出来,就剩一个头部的时候,又猛得进去。

“啊!啊?”风铃儿又惊又疑。

“外面太冷,妹妹怜惜,给我暖暖。”弈清说着不要脸的话,胯下却是半点不留情,轻轻的出重重的进,把风铃儿的呻吟怒骂撞的支离破碎。

“你…你个…狗东西!”

“是。”弈清难耐的喘息,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风铃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