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怎么和我没关係?我跟他还有一笔账没算呢。”

展雁潮心烦意乱,只想让这不识相的东西闭上嘴滚蛋,尽快解决自己同季作山的问题,谁想季作山竟抛开了他,探头问道:“你跟我有什么帐?”

那人冷笑道:“你别装傻。等到训练课上,我非向你讨回来不可。”

季作山说:“别讨了,你讨不回来的。与其跟我打,不如现在穿着机甲直接跳楼。”

展雁潮微微瞪大了眼睛。

对人冷嘲热讽的季作山,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恰在这时上课铃大作,老师走进门来,看到仍站着的展雁潮,皱了皱眉头,却没敢说什么。

展雁潮也不是白白受气的,大步回了自己的座位,哐地一声拉开椅子,差点把后面人的桌子撞翻。

一节机甲理论课,他什么都没听,画了一纸的王八,又在王八盖子上愤愤地填满了季作山的名字。

起初,听到季作山口吻如此笃定,那主动挑衅的人还有些惴惴不安,以为他有什么撒手锏,可等他看到季作山将那台拼装好的新训练机开出来,不禁捧腹大笑:“你拿这破玩意儿来跟我打?”

私立学校的学生,在训练时一般使用自己的专用机,以显示身份的不同。

这人拥有的专用机是重型机甲,高三米,浑身都以铜亮的云金覆盖,块头更大,还配备有简单的轻火力武器。

仅两米高的“布鲁”,在这台重型机甲面前就像个孱弱的少年。

展雁潮的眼里却已经要冒出火来。

他难道宁肯用这种破烂,也不肯回展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