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y地低下头,看着被匕首贯穿的左x。

留在外面的手柄上刻着复杂的文字,那是上古流传下来的除魔咒语,拜它所赐,鲜血缓慢而连续地弄脏洁白的裙摆,淌在爬满苔藓的地上,毫无停下来的迹象。

这尚未成年的魅魔痛苦地哭叫一声,蝙蝠般的翅膀自后背展开,将缥缈的月亮投下的微光完全遮挡。

她忍着剧痛挣脱他的钳制,踉踉跄跄逃进黑夜。

勇者的脸上浮现胜利者的微笑,不紧不慢地循着鲜血追了上去。

拐了不知多少个路口,血迹忽然消失。

勇者拧着眉,抬头张望,发现自己来到一座废弃的古堡。

茂盛的藤蔓爬满斑驳砖墙,不祥的鸦群自头顶飞过,发出粗噶难听的叫声,秃鹫站在树梢,和他一样搜寻着血ye的气息,渴求着si亡的味道。

古堡沉重的大门紧锁,勇者试图破门而入,却意外撞见提着油灯的神父。

“勇敢的孩子,你怎么在这儿?”神父依旧穿着那身黑袍,眉目从容,神态冷静,“牧羊人拉亚家的小儿子于今夜回归上帝的怀抱,跟我一起过去送送他吧。”

勇者迟疑道:“可是魅魔……”

他知道神父不信这个,眼看天越来越黑,匕首又不在手里,不打算冒险,跟着对方离去。

凌晨两点钟的时候,神父去而复返,自腰间解下一枚青铜钥匙,打开锈迹斑斑的锁。

屋子里充满腐朽破败的气息,身受重伤的少nv在大床上来回翻滚,喉咙里发出破碎的sheny1n。

神父将十字架握在手里,坐在她身边,动作又快又准地拔掉那把锋利的匕首。

鲜血四处喷溅,融入黑se的衣袍,如同水滴落入大海,几乎没有留下痕迹。

他面无表情,连眼神也极平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可魅魔知道,他在生气。

她捂着流血不止的x脯,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袖口。

她此时的模样bg引勇者时还要娇嗲十倍,讨好地唤道:“父亲……”

刚捡到魅魔的时候,她可没这么漂亮。

襁褓里的小婴儿,皮肤还是浮肿的,丑陋的r0u翅皱巴巴蜷缩在一起,拳头紧握住神父的一根手指,紧闭双眼,张着没牙的小嘴哭得撕心裂肺。

被村民看见,一定会烧si她的。

那时的神父,还是个虔诚的信徒,默念着“神ai世人”,将小小的魅魔当成上帝的考验,抱她进教堂,秘密地养在地下室。

魅魔渐渐长大,一点儿也不让他省心。

她太活泼,太恶劣,五六岁的时候就敢坐在教堂巨大的十字架上,冲着耶稣的塑像吐口水;十二岁时,偷偷往他的水里下药,主动爬床献身……

神父的信仰无b坚定,不止没有被她诱惑,还对她g引男人的重要器官下了禁制。

那禁制的名字慈ai又温和,叫做“上帝之吻”,效果却非常可怕——无形的锁链穿过能给魅魔和男人带来快乐的软r0u,将那里牢牢封锁,别说享受r0uyu,就是用自己的手指轻轻触碰,都会带来火烧雷击一般的痛楚。

“变态!疯子!”魅魔尝试了各种办法,见实在解不开禁制,恼怒地撕破甜美外表,对着神父破口大骂,“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自己不敢上,还不让别人爽!”

神父不发一语,却无法否认她的指控。

不正常的感情悄然滋生,他在信仰与yuwang之间受尽折磨,看到她和鲁莽热情的少年们tia0q1ng,心中腾起陌生的妒火,恨不能将她关回地下室,用铁链紧紧锁起;又或者求助于某种诡异的魔法,把她变回当初那个只知道抱着他大腿哭闹的小nv孩……

曾经相处还算融洽的养父nv,因为这禁制,变得形同陌路。

阻止魅魔和男人jiaohe,就是阻止她成长,大部分魔力封在t内,日日夜夜都要遭受yuwang折磨。

魅魔难耐苦楚,开始在镇子上频繁g引男人,给他们一点儿甜头,哄得他们俯首称臣,像狗一样追随她,渴望她,获得心理上的短暂快感。

勇者的本事,魅魔也略有耳闻。

更不用提,神父还专门往她暂居的古堡捎了信,叮嘱她这几日行事收敛一些。

可她为什么要听他的?

她自视甚高,主动撞到勇者面前,信心满满地释放魅力,想要向养父证明,自己有多厉害。

结果,现实狠狠打了她的脸,她几乎将命搭进去。

魅魔也顾不得之前的龃龉,拽着神父的衣袖不肯撒手,撒娇痴缠:“父亲……好痛……救救我……”

没来由的,她就是知道——他不可能丢下她不管。

神父长长叹了口气。

他已经逃避很久,可现在,到了无路可退的时候。

小nv孩总要长大,而他和上帝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远。

他在解开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