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发生过……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根据回答所提供的线索,我得到一个结论。

玛那没有记忆。并非遗忘了,而是打从一开始,她的脑中就不存在着记忆。

因为,她是伴随着日出「降临」於这个世界上的。

今天是她诞生的第一日。

「这样就说不过去了啊,既然没有从前的记忆,你又怎能肯定自己不是外星人呢?」

「人家才不是那麽恶心的东西咧!」

我说……知不知道和承不承认完全是两回事吧。

「算了,姑且先相信你吧。」

「喂,姑且是什麽意思啊!」

「照这麽说来,你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出现在玉山山顶上罗。」

「那当然啊,人家要是什麽都知道的话,才不会留在这里跟你这个笨蛋瞎耗时间呢!」

「啧,明明就只是个刚出生的h毛小丫头,居然还这麽嘴里不饶人,真够骄纵的。」

「你?什?麽!」

「啊,我没说话喔,你听到的是风声吧。」

「少装蒜!快跟我道歉!」

「∞@??&\~~」我用根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怎麽听都不会觉得是「对不起」这三个字的声音对玛那道歉。

「啊啊啊──!」

可想而知,玛那她气得直跳脚。

让我将所有对话重新整里一下。

突然诞生在日出之时,第一天存在於这个世界上的玛那所拥有的,是对於世界不知道有多深的认识以及率x固执的个x,唯一能够称得上是记忆的事情,只有自己和宠物的名字。

那麽,就她自己所说,不具有「经历」的玛那,自然不会是持有特异功能的超能力者。

她根本不是「人」。至少,不是寻常人。

如果扣除掉外星人和寻常人等方向的选项,答案会是什麽呢?

来自异世界的访客?运用超高未来科技制造的最终人型兵器?

又或者……是我等国人共同的骄傲──玉山的山神?

嗯,果然这方面还是我想太多了吧。

说到这,我倒是还有一个小疑问。

玛那对於这个世界来说,会是「特别」的存在吗?

或许在世界上,类似於玛那的「人」并不稀奇,就如同人类一般数量频繁,他们是以与我们相异的另一种形式诞生并存在,只不过世人一直都不知道,而我则是在因缘际会之下不小心参予了其中。

可是……如果我以玛那是独特的个t做为假设进行推论,那麽玛那的出生就必定具有特殊的原因,甚至还带有某种目的。

只是她不知道、我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嗯,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喂,你在g什麽啦!」玛那突然大声喧哗。

因为我正对着她的脸颊又捏又r0u,寻找真实感。

毕竟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

「你放手啦……喂!」

「嗯,再进一步想,如果我今天没有来到这里,事情会发生什麽变化吗?」

「你有没有在听啊!不要……啊呜,不要无视我啦!」

「再换另一个角度思考……」

「喂!」

虽然玛那拼命挣扎并抗议,但是专注思考的我却没有注意到她。

啊,可不是故意的喔。

「你……你!」终於,玛那的忍耐达到极限。

甚至突破极限。

「给我适可而止啊!」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玛那手中长矛的尖端与我的鼻子之间只有怵目惊心的两公分距离。

「哈……哈……」玛那喘着气,面红耳赤的瞪着我,眼神中传达出某种念头。

「哈哈哈……」

一个让我全身发毛的念头。

「冷、冷静点啊,有话好好说嘛。」意识到事情大条的我半举双手以示投降。

「和你之间……」但是玛那的怒气值已突破a,根本听不进去:「没什麽话好说的啦!」

大声宣判我的si刑,玛那将长矛猛然刺出。

「哇啊!」我狼狈的向旁边避开。

吓出了一身冷汗。

「哇靠!你、你给我来真的啊!」

「那当然!」

「等一下……哇!等一下啊!」

「没有那个必要!」

说话间,我又连续躲开了玛那的追击。

「关於你,还有很多事情仍然0不着头绪,就好b说和我之间到底是什麽特殊关系……哇,好险!你、你自己也不想要这麽不明不白的对吧,要是现在就将我杀掉的话……哇啊啊!」

「谁稀罕啊!与其去知道那麽恶心的关系,我还宁愿现在就杀了你,一了百了!」

「不是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