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征又把她抱起来,宁筱提醒他:“喂,不要搞事情啊,一会儿粥要冒出来了!”许征没听她的,直接把煲粥的锅火候关到最小,抱着她就去卧室,“想死我了,先办正事要紧。”等他俩结束已经是九点多了,又是把晚饭和宵夜合并在一起的一顿。吃完宵夜,两人又去楼下散步。这小区宁筱才搬过来,不太熟悉,许征带着她去认路。许征住的这个地方,从外观来看过分朴素了,所以外面的人根本不会想到里面的配套有多好。不仅有咖啡馆,书店,还有电影院等等。许征带着她走了一大圈,两人又慢慢地往回走。宁筱边走边问他:“谭文贤后面有来烦过你吗?” 别看我老公帅就惦记许征摇头:“上次的事情之后,我连她面都没再见过了。估计她也是为了避开我。”“那她和王哥怎么样了?”“之前闹过离婚。”许征把两人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到后面都笑了,“文贤对王楠不是没感情,说起来倒是因为我这工作调动,给人家家庭造成影响了。”宁筱咬牙虚虚勒住他脖子,“在说什么呢,跟你有什么关系?谁的错都可以,就是你没错!”许征有多好宁筱是知道的,整件事情说起来他最无辜,怎么能说他有错呢?两人十指紧扣朝家的方向走。说起来之前许征还没带宁筱回来过,这是结婚之后第一次和她一起住在这个家里,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这晚上许征很兴奋。第二天是周五,宁筱要工作。许征开着她的车把她先送去公司,之后自己去医院了。今天老太太出院,知道许征回来了,谁也不要就要他。许征把老太太接回了家里,又在家里待到下午,和程仲亭约了打高尔夫。祁正阳也放下手里工作赶过来,三个人站在一起,看起来还跟以前一样。也有点不一样的,那就是少了小柯。小柯从小跟在他们几个屁股后边儿跑,什么事都听几个哥哥的,尤其听许大哥的话。“也不知道是要憋什么大招,去那边都快半年了也没见要回来。”许征抽了口烟,眯眼看程仲亭。程仲亭笑了一声,不怎么发表意见,但祁正阳看他表情就知道这人心里没装着好事。祁正阳说:“你俩是不是都觉得小柯这趟为情所困跑那么远是做给他家里看的,就为了让他那个大伯放松警惕?”程仲亭没吭声,许征也没答应他,祁正阳看他俩装神弄鬼就火大:“能不能说清楚,一天到晚老子都猜腻了!”“他这趟过去搞科研是真的,实验室和基地都有我的份,”程仲亭说:“赵家一直认为他烂泥扶不上墙,再加上这次的项目属于保密项目,他们是一点都不知情。”祁正阳这才呵呵呵的笑开了,“我就知道那小子不简单。”许征看了他一眼。那孩子感情上的事他不好说什么,但和他利益有关的,许征总是记挂在心。赵家肉少狼多,小柯为了保护自己父母随时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纨绔子弟演了几年演累了,如今羽翼渐丰,总要想办法从狼子野心之人手里夺回赵家大权。太阳逐渐下山,许征抬腕看时间,“快六点了,要不要去接接她们一起吃个饭?”程仲亭摁熄了烟头,“要去接,但吃饭得改天。”许征看他:“怎么了?”程仲亭笑笑,语气很淡:“程建宁脑癌晚期,得去瞧瞧。”这事情祁正阳老早就知道,但许征之前一直在召曲县忙项目,和程仲亭联系得少,不知情也正常。许征说:“我也去探望一下程叔。”程仲亭说:“不必。下次通知你参加追悼会。”人已经走了,背对着他们举高手臂挥了挥。“你还不了解他吗,他根本没法原谅他爸。”祁正阳说。就是因为不原谅,才没通知身边关系近的朋友,祁正阳也都是有一次听池欢提到的。程仲亭这人固执起来比牛还犟,祁正阳觉得程叔都那样了,去探望一下不是应该的吗?程仲亭说,没有什么事儿是应该的。“他那个牛脾气也就欢欢能忍他。”两人一同去拿车,在停车场就分别了。

程仲亭先走一步去接池欢,许征随后就到,两人在大厦地下车库碰面。时间还早,倚着车门又抽了一阵烟。程仲亭问他:“召曲县旅游开发项目审批下来没有?”许征笑:“怎么程董也有兴趣?”这几年博宇逐渐从重资产转成轻资产,房地产不怎么做了,其他行业尤其是科技行业发展得尤为领先。许征怀疑他发展旅游业纯粹为了玩,扶贫。“我老婆喜欢。”他这么一说,许征就知道,一准是宁筱又去游说池欢了。不由得好笑,这些个女孩子还真是说风就是雨的。许征点点头,“回头有情况 哪根筋不对劲程仲亭在旁边开车,无奈发笑,“你明知道白阿姨心里对我爸和陈碧笙有意见,最不愿意让时宁去见他,你这不是自讨没趣吗?”池欢皱皱眉,“那也不太好。”总归是自己爷爷。上几代的错误牵扯不到孩子身上。小包子和他爷爷的关系,又跟她和陈碧笙那不一样。这搞得还成了不让小包子认爷爷了?教育孩子不是这么个教育法,程仲亭和白阿姨是一伙儿的,池欢烦他俩。她一路上没说话,程仲亭就知道惹她了。池欢这人是连忍者的,特能忍。换句话说特能冷暴力,程仲亭受不了这个,找了个地方靠边把车停了,“你要带孩子咱们就去带孩子,甩着脸子做什么?给谁看?给我看?”池欢冷冷瞅了他一眼,“不是你们这么个搞法,要是奶奶还在,也不同意你们不让小包子不去见爷爷。”都晚期了,能见一面是一面了。找这么个说法,当年池大州对何丽娜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