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的笑里多了几分苦涩,“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了,老师听岔了,说不错,听着就是国泰民安时的臣子,主子喜欢。所以只要写字,就落安臣了。”

你哦了一声,铺开纸模仿他的笔迹写几下,自觉差不多了,正想开始誉抄,又不放心地喊他:“看看,像吗。”

一回头,邓典又在抄般若心经。

你无语了,“安臣大人顾着抄这东西啊,难怪天天忙到凌晨。”

第一次被你这么叫,邓典开始没反应过来,还嗯了一声后。好久后才红着耳根小声说:“答应菩萨的事岂可失信。”

你埋头苦写,不经意地回了一句:“那也得看和菩萨求什么了,若是不可能的事,某种意义上不也是强人所难吗。”

邓典真挚道:“就像阮大人想娶大人一样吗?”

你笔一歪,险些将纸戳破。赶紧挂起来检查一番,这一张纸就有一千六百二十四个字,浪费了就要从头全部重来。

勉强过关,你松了口气,嘴里赌气着:“是啊,已经拒绝过了,他还是要纠缠,我有什么办法。换你,你能怎么办?”

邓典顿了一会才答:“阮大人看起来不是这样的人。”

你心中越发烦乱,抱怨道:“看看看,是能看出胡搅蛮缠还是能看出阴险狡诈。阿珵护着他的阮夫子也罢了,连你也不帮着我说话。算了,我也出家做尼姑好了。省得一个两个都来逼迫我。”

法理上来说,就算和燕梧的婚契不作数,那你也还有两个过了婚书的蛇妖夫君,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对外降格成仆人了。

再来个口口声声不共妻,就差在脸上写不准负我的阮郁,那真是好日子过到头了。

你却不知,这番赌气之言在旁人耳中到底有多动魄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