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保证给医治好?”

“邹盼盼,我警告你,你别误了小煜治疗的事情,小煜发脾气闹人都可以!但是再疼也要好好配合医生治疗,你这次的任务你别忘了,就是配合好你谭阿姨还有祁叔叔,给小煜治病,我警告你,你无论如何都要让小煜坚持下去医治!”

邹盼盼想到了母亲的话,虽然还是心疼祁煜,但是不得不硬心肠让祁煜药浴,她对着祁煜说道:“你看我买了什么,是你说的糕点,但是我刚刚摔了一跤,可能里面有点碎了。”

祁煜憋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邹盼盼哄着祁煜,打开了糕点盒子,里面的绿豆糕已经瘪了,邹盼盼捻了一块儿,“甜甜嘴,这个大夫不是说了嘛?经络不通才会痛,会好的,肯定会好的,盼盼姐一直陪着你好不好?你上次说想去我们家玩,等到你身体好了,到时候我和祁叔叔还有谭阿姨说,你去我们家玩好不好?我妹妹得了力气可大了,可以背着你做斗牛。”

所谓斗牛就是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支棱着一条腿和另一对人相撞。

祁煜点点头,和邹盼盼说说笑笑的,等到药浴之前心情好了很多。

只是持续时间不长,祁煜整个人浸润到了浴桶里,又是开始闹腾了起来,他的声音凄厉,又是狠狠让谭丝薇伤了心。

谭丝薇等到把祁煜哄睡了以后,整个人说不出的疲惫,对着邹盼盼说道:“你中午自己吃饭吧,我不想吃,你不用管我。”

邹盼盼点点头:“谭姨,我下午五点左右要去见一个老乡,我大概是七点左右回来,可以吗?”

邹盼盼本来还有点紧张,担心谭丝薇深问,没想到谭丝薇太累了,直接挥挥手让邹盼盼离开了。

邹盼盼是在下午五点见到的唐长泽。

她本来只是信口一说两人是老乡,没想到唐长泽当真是和她一个市的,只是她是农村人,唐长泽是市里人,如今是在军队的保密部门里工作。

唐长泽在六点五十的时候准时把她送回到招待所附近,对着她挥挥手,两人约定等到休息日,一起去爬长城。

邹盼盼的心情是愉悦的,祁家双胞胎的心情也是愉悦的。

下午是由太婆陈逢春来接他们放学,两个孩子回去了以后叽叽喳喳的,和祁老爷子和陈逢春老太太说今天上幼儿园的收获。

“轧钢厂幼儿园里大部分人都看过了《女兵回家》,他们都来我们班看彤彤!”

“对!彤彤也不骄傲,她还是干自己的事情,参加户外活动的时候就跑动,室内活动的时候,就自己看书,她也教我们看书了。”

“我们认识了很多字,彤彤说我们很厉害,还让我们回来了以后要复习,不然明天会忘掉。”

双胞胎你一言我一语,在祁平江和祁卫东下班之前,就已经和太公太婆分享了今天的见闻。

等到应酬的祁平江和加班的祁卫东回来,家里头就更热闹了。

两个小孩儿又说了一遍在幼儿园里的见闻。

祁卫东听着两个小孩说桑老师的丢糖魔术直接奠定了她大魔王的位置,眼睛明亮,笑意抵达到眼底,流泻而出。

祁卫东表达高兴的方式就是轮流把两个孩子高高抛起再接住。

整个大家庭里都是欢声笑语。

祁老爷子悄咪咪地和老太太说道:“反正新的《婚姻法》也没下来,不如早点你让他们领证,你看家里头有个孩子多热闹啊。”

陈逢春老太太挂着眼镜,正在看手记,推了推老花镜说道:“有提案了,还是得按照提案来办,再说了,你也知道现在的风向是要恢复高考,之前小桑说过要高考,你让人在学校里带孩子?”

老爷子一听就泄了气,“也是,生孩子又不是一下就蹦出来的,你说以后有没有可能有这样的技术,直接不用女同志那么辛苦,直接在体外生育出来?”

陈逢春敲了一下老头的脑袋,“别闹,我在看列车碎尸案,看看这个案子有没有什么做得不到位的地方。”

这个列车上的尸块案件已经是破了,算是祁卫东直接参与到的第一个案件,现在案件已经结成了档案,她抄录下来,总结里面的风险点,要是错过了那些风险点可能会导致破案失败。

祁卫东太年轻了,年轻的刑警有一股冲劲,所以祁卫东可以从首都跑到外地,把尸体带回来,跟着一帮人去找线索。

但是有时候年轻的刑警们会少了老人的韧劲,她在还干得动的时候,就给带一带,年轻的刑警们越快成长,越可以更好地为老百姓服务。

陈逢春觉得战时最重要的是军人,而在和平年代最重要的是公安,公安维持了社会的稳定,昭示了正义。

祁老爷子也没打搅陈逢春破案了,他开始织毛衣,年轻的时候祁老爷子肯定想不到年老的自己会织毛衣,他现在觉得织毛衣又可以活动关节,又可以有成果,兴致勃勃地把旧毛衣拆下来的毛线给制成松松垮垮的围巾。

生日蛋糕

祁老爷子把围巾织好了又拆开, 实在是没办法,他刚开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