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根本说出,直到宋瑞问:“住持可知,如何驱逐这恶鬼,叫他灰飞烟灭?”

慧朗深邃的眼眸看了她很久,宋瑞的心再次沉了下去,难道这样的名僧也不能救她于水火?

一片死寂后,慧朗双手合十向她致歉。

“施主,说来冒犯。”

“方才我查探后发现,那阴人是附着于你体内而存,借日日交欢而生,你可记得与他相伴多少时日?”

宋瑞想了想,有小半年了。

紧接着慧朗又说:“月亏则阴盛阳衰,交合中阴气滋养,已经使那阴人稳存于你体内。要拔除……”

“除非阳气灌溉,浇灭他的执念。”

最后一句宋瑞似懂非懂,但听起来让她有种雾蒙蒙的窒息感。

“就是说,我得再找个人,和他做,才能摆脱这个鬼魂?”

宋瑞的语气里尽是不可置信,却看见慧朗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气氛陷入另一种沉默里。

宋瑞深深呼吸,才开口问。

“那请问,这找的另一个人,有何要求?”

“阳时生,若能赶上阳时交合,成功率会更高。”

宋瑞还没问,如何算是阳时生人,慧朗又说:“贫僧冒犯,阳时生人极少,贫僧是其中之一。”

宋瑞有点怀疑,这个住持是不是也是陈末安幻化出来捉弄她的了。

一个和尚竟然主动说,他是适合与自己交合的人,而这一切是为了祛除她体内纠缠的恶鬼。

“一盏茶后,即是难得的阴阳交替之事时。”

这个和尚是假的!

宋瑞内心咆哮着,面前的震惊一览无余。

十分钟后,她躺在慧朗的床上,将红唇凑近他。

不管是真是假,陈末安被他打跑了是她亲眼所见。自己孤身一人大老远跑来北方,不就是为了让陈末安彻底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吗?

是真的最好,如果是假的,就感叹她时运不济吧。

慧朗虽然是提出交合的那个,可实际上他的是被动着承受宋瑞的包裹。

第一次,闻名于世的住持额头爆起青筋,只为忍下层层快意。

宋瑞也不敢看他,双手虚扶着他的肩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穴如此紧涩难入,龟头好家伙从阴唇边滑过,带来一阵阵的痒。

她抿紧了唇。

“师傅,冒犯了。”

话音刚落,慧朗就感觉性物被一只纤细柔软的手轻轻握着,逼得他轻吸了一口气,下身又胀大几分。

接着,龟头被两瓣阴唇含上,慢慢地,被紧致的逼穴吞了进去。

整个柱身第一次来到这样温软舒服的地方,精囊兴奋地就要在此吐出一切,被慧朗用自己惊人的意志力忍了下来。

宋瑞在陈末安面前没少自己动,可眼前人已不再是那个放荡的恶鬼,她不由得紧张万分,连摆臀吞吐都收敛了不少。

慧朗如果不是个和尚,那他会是一个很温柔的性伴侣。

看出她体力不支,慧朗温柔的问要不要换个方便的姿势,两人轻轻分离,宋瑞就躺在了他身下。

性物温柔地挺入,没有一丝疼痛,这点是陈末安远不能及的。

慧朗很小心地避开宋瑞的耳朵,尽量让两人的呼吸不要纠缠得太深,气氛不要太暧昧。

可名僧也不懂,鱼水交欢怎么避得了亲热。

宋瑞被他碾过敏感点,绷着小腹呻吟出声,接着就羞得小脸通红。

慧朗被眼前所见俘获了,他下意识地抱紧了身下的女人,一下又一下,重且温和的撞向那一处,会让宋瑞发出情不自禁的媚叫的地方。

龟头顶上了子宫口,没敲两下门,宫门打开,热情地把远道来的客人迎了进去。

宋瑞忍不住哭了。

她边哭边道歉,有不再掩藏的痛苦和崩溃。

“对不起,我不是这样的……”

“我知羞耻的,我知……不要嫌弃我……”

慧朗有些软化的心瞬间清醒过来,但他更温柔地吻了她的唇。

轻轻地说:“施主不应该被邪祟所困,从今往后,施主是自由身。”

说着,慧朗感觉腰间酥麻不已,很快席卷到脑海中。他用性物撞着宫腔,撞出宋瑞低低的抽泣声。

一股浓郁的白浆灌了进去,宋瑞听到陈末安的惨叫,很快噗呲一声,宛如一颗火苗被泼了水,熄灭了。

慧朗立马抽出自己的欲望,替宋瑞盖了被子,袈裟裹住情欲,两人亲密无间的距离一下被拉远。

宋瑞看着他远远的做了个合十礼,将房间留给自己,就出门等候了。

她简单清理后,穿上自己的衣服把慧朗喊了进来。

慧朗刚刚在门外,把一个佛珠串在了简单的红绳上,红绳末端还坠着一个透明珠子,经常是缕缕红丝。

仔细一问,竟是慧朗的血。

他说,阳时生人,能避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