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那将军府长子齐景逸和李侍郎已在殿外候着了。”内侍躬着身子在一旁说道

“哦?李卿也来了?”皇上笔顿了一下,颇有些惊诧,“嗯,那宣吧。”

“是。”内侍倒退着往殿外走。

“两位,请。”内侍拂尘一扫,不等两位回话便直接往里走。

“呵,这个阉竖子!”李老浓眉一挑就骂道

“李老!”景逸赶忙叫他一声。

“哼!怕他作甚!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说着也不理景逸就大步往里走。

殿上坐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皮肤偏黑,身t健硕,头发用h金冠梳起,景逸不敢多看,低着头和李侍郎一起跪下拜了。

“微臣参见圣上。”两人话音刚落

“两位ai卿,快快请起。”

“是。”

皇上慈ai地看着景逸,“这便是齐老将军的儿子了吧?”

景逸站得笔直恭敬的应是

“好好好,老将军有这样的好儿子也算后继有人啊,”圣上感叹一声,然后话锋一转,“今个朕招你来,也是想着老将军丧期将过,你也该入朝了,你可想过想向朕要个什么职位?”皇上的语气带着试探,目光审慎地盯着景逸

景逸立马跪下,“臣不敢!”

皇上皱了眉,“有什么不敢的?莫不是觉得朕会亏待了你?有话直说便是,你这吞吞吐吐的可没老将军的风范!”

景逸叩首,头抵在手上回到,“臣不敢!微臣年刚及冠,又未曾如二弟般在军中历练,实是不敢向圣上讨要官职,臣只愿到李侍郎手下当一名小将,为国效力!”

皇上一惊,继而大怒“这是什么话!你是将军府独苗哪有再去李侍郎手下的道理,你这样要求,可是要让朕留个苛责忠臣遗孤的骂名!”

景逸重重地磕了个头,“臣不敢!这实是臣一片孝心!家父本也是一名小兵,是圣上慧眼才让家父官至二品,家父一直教导我们要为圣上鞠躬尽瘁才能报答圣上大恩!如今家父不幸战si沙场,微臣若凭父亲的余恩向圣上讨个官职,在京中混沌一生,实是有违家训!故臣愿如家父一般,从小将做起,去那战场杀敌,让那蛮子再不敢扰我边境,为圣上效力,才不负家父遗愿!”说完深深地把头叩在地上。

皇上听了这番话,面se才缓和下来,又想到当初老将军也曾陪在自己身边出生入si,如今落个马革裹尸的下场也令人唏嘘,不由缓了口气,“你孝心一片,倒也赤城,但你乃将军长子,如今又是独苗,无论如何也不该从小将做起。”

“圣上,这小子到是有些y气,昨日他在我这拜了师,不如让他在我手下当个副将,倒也算是两全其美。”李侍郎躬身回道。

“哦?有这事?”皇上听了,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嗯,这齐家小郎倒也是衷心的,如今将军府没了兵权,倒也不怕他翻出什么浪来,若是真能在李卿手下创出个名堂,以后也是个可用的,若是不幸战si,也是他自己所求,也不会留下什么骂名。

于是沉y了一下,假装难为,景逸再次叩首,“求圣上成全!”

“哎,罢了,罢了,朕依你便是。”

“谢主隆恩!”景逸高呼,圣上又留着他们说了几句便让他们退了

两人出了殿门,李老便把眉一竖,说道,“哼,不要以为我刚才在殿上帮你说了句好话便是认同你了!你今个午时便到我这来练着,若是没那个能耐就是圣上发话了,你也照样给我滚!”

景逸也不恼,知道这李老是刀子嘴豆腐心,面上笑着答道,“是是是。弟子遵命!”

李老看他笑得开心浑身都不爽利了,“哼!”一拂袖便走了。

景逸回了府,只匆匆吃了几口饭,换了身衣服便赶紧去了侍郎府,等到了侍郎府门口,还不到巳时。李老听小厮报哼了一声,“他倒是来得早。”面上缓和了不少。下午李老也不理他,只叫人跟他说先绕着练场跑着,也没说什么时候停。景逸听了二话不说便开始跑。跑了约有一个时辰,李老又叫人和他说让他绕着练场青蛙跳,景逸也照做了。

而另一边,清蔓听月儿说哥哥午时未到便出了门,心里有些欣慰,她坐了一会又招了婆子来,“你可知道这京中可有什么能人会活血松筋骨的?”

“这?婆子倒是没有听说,不过想来那医馆里应是有的,小姐这是要?”

“嗯,那你今个便去一趟,寻些好手来,哥哥现下在李老那拜师,一天下来身子必是又累又伤的,你寻到了便送到哥哥那去,叫他每晚给哥哥r0ur0u身子,活血化瘀。”

“诶,好!小姐真是个心善的!我马上就去。”

“等会,你去的时候记得再问问可有什么治腰伤的方子,就是那种战场上留下的毛病,总是腰疼的不行,问了就带回来。”

“这,这是?”

“不要多问,去办便是。”

“诶诶。”说着便赶紧走了。

“小姐可是为那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