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的意思是”

老人点点头,泪流满面:

“他可能就是小姜公子啊!”

-----------------

多年前,田氏入齐鲁经商,被姜家看中。

不久之后,姜家一脉单传的主脉全部失踪。

齐鲁大地名号不变,但实际控制家主已经改姜为田。

孟尝君田文,名义上是招揽门客三千。

实际上是在排除异己。

在齐鲁大地上,活着的异能者,要么归顺田家。

要么,就是异能太弱,入不了田家的法眼。

而这种近乎恐惧的招揽门客行为,这个男人听到过原因:

姜家,不是被害了。

而是确实失踪了。

田家,生怕有一天姜家回到齐鲁,拿回本该属于他们的东西。

二十年前,有人来过一次,吓的田家鸡飞狗跳。

二十年,原本这种恐惧已经快要完全消散了。

直到,金陵代表队,有一个姓姜的选手横空出世。

让他们不由地想起来二十年前那个人

----------------------

伙计们,真的给力。昨天74,今天起来一看,就75了。

嘿嘿,既然大伙这么给力,那我也不能拖后腿不是?今日加更送上~

人之初

青年晚报第一期发布的第二天。

五百多个孩子吃完早饭,又被姜亦泽带到了一个工厂的会议堂。

没有什么表演节目,更不是为了动员大会。

姜亦泽,开始教这群孩子读书认字了。

睡眼惺忪的孩子们,看着姜亦泽笑意盈盈地站在台上。

还有人嘀咕着:

“读书念字有什么好的。”

而台上的姜亦泽已经开讲。

他毛笔一挥,硕大的宣纸上开始有字迹出现:

“今天,我们开始学人字。

这个字,叫人。

一撇一捺,是不是就是一个人站在那儿顶天立地。”

无缺看着台上的姜亦泽,有些愣神。

那个教他的老爷爷,也是从人字开始教。

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台下哪怕最不想听课的孩子,竟然也记下来了姜亦泽写的字。

仿佛那些字,已经被刻入了他们的心里一样。

周俊站在礼堂的最后面,听着姜亦泽在教孩子们,不由地叹了口气。

这活儿,他干不来。

姜亦泽教的快,孩子们学的也快。

晚上发放报纸的时候,周俊便已经能够听到不少孩子嘴里嘀咕着:

“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习相远”

周俊拉过一个孩子:

“你知道这说的什么意思?”

那个孩子摇摇头:

“不知道,但先生说要让我们背,以后就会懂了。”

周俊若有所思。

一群报童带着报纸出了工厂的大门。

周俊也忍不住念叨了几句:

“人之初”

今天的青年晚报,没有开刊的图画。

所以刊登了两篇聊斋志异的内容。

一篇,叫耳中人。

一篇,叫尸变。

耳中人,讲的是一个人修炼一个奇门功法,突然听到自己耳朵里有人在说话:

“能听到吗?”

那人点点头。

耳朵里的小人爬了出来,那人大吃一惊,耳朵里的小人竟然是个青面獠牙的夜叉。

这时候,正好邻居来找这人借东西。

小夜叉惊慌失措,逃的不知所踪。

而修炼功法的这人,也感觉神志不清,似乎失去了什么。

这耳中人,其实就是一种执念,执念消失了,人自然就浑浑噩噩。

第二期的第一个故事,确实很短。

有些光怪陆离,但让人看起来觉得不过瘾。

而第二个故事,看起来就有些惊悚了。

这说的是,古代乡下有一家人有女眷去世了。

还没到下葬的日子,尸骨放在了家里一间房里。

而恰好,当天晚上,有四个人前来投宿。

家里已经没有空房间了,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几个人也不愿意露宿荒野,就求着主人家通融一下。

那家人只好让他们几人住进了停着女眷的那间屋子。

几人也是胆子大,不知道害怕。

洗漱了一下,便准备睡下了。

不知怎的,其中一人大半夜突然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间,他突然听到有什么悉悉索索的动静。

随后,他微微张开了双眼,只看到有一个白色的身影,正站在他同伴的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