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不满鹅毛的柔软,干脆用手去摸李若桃的下体,另一只手则将鹅毛送到她嘴边。

“张嘴。”

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在鼻尖蔓延,李若桃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嘴,下一秒,鹅毛被塞进了她嘴里。

“自己的汁水,好吃吗?”赵三恶意问道。

原来,竟是自己下身那些污秽玩意儿!

李若桃羞愤地吐了出来。

赵三一见,冷了面色,手指按住她的花核,微一用力,李若桃就颤抖着身子,脑子里一空,媚声尖叫起来。

脑子里不知想了些什么,李若桃再度有意识时,只觉得心跳得飞快,下身那处羞人的地方还在一下一下抽搐着。

她在做什么?她刚才怎么发出了那样的声音?她的身体,怎么好像不受她控制一般……

赵三捻着手指上透明的液体,拿到她鼻尖:“哎呀,这骚奴儿,口中说着自己如何如何不懂闺房之事,可这身体的反应倒是十分诚实,你瞧瞧,这是什么?”

见李若桃涨红了面颊不肯说话,他随意把手上的汁水涂抹在她挺翘的奶子上,然后翻身下床,脱了自己的裤子。

他下身也早就挺立起来。

李若桃从未见过男子裸体,只看了一眼便害羞地紧紧闭上眼睛。

赵三看她这贞洁烈女的模样十分厌烦,做他赵三的妻子,就要在他面前淫荡一些,他可不喜欢什么故作羞涩的小娘子……

他把李若桃从床上扯下来。

李若桃刚刚高潮过一回,腿脚还是软的,他这么一拉,她毫无防备,踉踉跄跄地从床上扑到他两腿之间,一张粉若桃花的脸正对着一根丑丑的、热热的东西。

“这、这是什么啊?”李若桃不禁惊呼。

赵三猝不及防一巴掌打上她的脸,原本就红的脸,这下更是快要滴出血。

“放肆,这是你的小主人,你不认识它也就算了,居然敢对着它口出狂言?”

“小、小主人?”李若桃惊讶地张大了嘴。

让她认夫君做主人也就罢了,毕竟出嫁从夫,也该听他的,可是这个,他身上的一个物件儿,怎么就成了她的小主人了呢?

她可是个人啊!

“怎么,贱奴,你有意见?”赵三挑了挑眉,问道。

“奴儿不敢……”

“那对着你的小主人,你应该做什么?”赵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懒懒地问。

李若桃对这一套流程已经很熟悉,她跪下磕了个头,恭恭敬敬地说:“贱奴给小主人请安。”

“不错,”赵三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按着她往自己的欲根上靠。

李若桃梗着脖子,不肯往前,惊恐地看着他。

他这是要做什么?

几次三番都没有成功,赵三也恼了,自己的下身胀得发疼,这贱货也跟他耍脾气。

向来混不吝的他毫不客气,揪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然后左右开弓直打了十来个嘴巴子,一开始红艳艳的脸,这会儿已经胀出血色,只怕第二天脸上要留印记。

这赵三怎会怕这个,他爹比他玩得还要狠,家里人早就习以为常了。

李若桃害怕地看着这个活阎王,一声也不敢吭。

“贱货!这是你的小主人,你得好好伺候它,用你的嘴,知道吗?”

李若桃心里仍是害羞,那可是……下身,五谷轮回之处,她、她怎么可以!

见她犹豫,赵三毫不留情地又举起了手。

显然她还是更害怕挨打,连忙张嘴将他硬得发疼的欲根纳入口中。

但也只是含住了而已。

“怎么,你的舌头呢?不会舔吗?糖葫芦不会吃?”

糖葫芦是李若桃最爱的小食,听他这么一说,她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吃冰糖葫芦了!

李若桃伸出舌头,在那柱子上舔了舔,立刻嫌弃地皱起了眉头,他一天都没有清洗下身,味道难闻,骚气死了。

看到李若桃嫌弃的表情,赵三怒极反笑:“你就嫌弃,以后你得求着我给你吃!”

怎么可能!这么难吃的东西,谁会喜欢吃,太恶心了!

“给我好好吃,像吃冰糖葫芦那样,舔、吸!”

李若桃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吃的是爹爹买回来的糖葫芦,渐渐的,那股子腥味儿被她的口水味儿代替,她逐渐掌握了技巧,又舔又嘬,还会吸,吃得赵三头皮发麻。

他咬着后槽牙说:“你真的是待嫁女吗?不是那勾栏院里的狐媚子?你这吹箫的功夫,真是了得啊!天生就该吃男人欲根的下贱东西!”